場面十足得普通,皇上更是看好戲一般,喝著茶,他居然還能喝得下茶。
雨柔被按在那裡,她看過三級片,可真沒看過這限制級的,NP強|暴輪X,看到那些器官赤果果呈現在眼前,她頓時天旋地轉般,她有點接受不了長成這樣的人體器官,她連自己的是啥樣都不清楚,三個士兵的器官在茉莉身體裡進進出出,而她卻不能低下頭去。因為夏陽按住了她的頭。
其中一名士兵還將那啥的塞進茉莉嘴裡,雨柔一陣反胃。她心裡對男歡女愛的神秘感,和期待感全被破壞殆盡,這就像是一個夢魘印入她的腦海!醜陋骯髒!甚至噁心!她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夏陽死死按住。
皇上看雨柔幾近崩潰的模樣,一陣得意,這都受不了?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他道:“扎合,你真是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啊,你的女人被三個士兵糟蹋了,你還是無動於衷,不如再多幾個吧,反正你也不在乎了,你們句遲國的女人都是很開放的吧,對於這種事說不定很享受。”
扎合的眼淚早已流乾了,他顫抖著說:“好!你不要再折磨她。我都告訴你,你放了我們!”
穆天睿詭異地一笑道:“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停下吧!都下去。”
士兵們都下去了,茉莉卻赤|身|露|體屈辱地躺在那裡,雙眼空洞無神。沒錯,這是深刻的一課,雨柔知道了一個事實,女子一但被俘最好還是趁早自殺了。雖然說她也知道在戰爭中女俘的下場多半會很悽慘,但是如今在現場讓她看到了,說不出的震撼和恐怖。戰爭、鮮血、男人、女人、性,多麼原始,多麼殘酷!
扎合招供,滿力安住在安樂侯府,安樂侯府是多倫親王的府邸,炸藥多半也藏在那裡,具體在哪個位置不是他這個級別的人可以知道的。他畫了一張安樂侯府的地圖和一張滿力安的畫像,和一張烏託莫合城的部署圖,也不知真假。
穆天睿對這個審訊結果還算滿意。
扎合對著穆天睿道:“請你遵守你的承諾。讓我們離開!”
穆天睿淡淡地回應:“朕從不失信於人。”
他似乎是疲了,起身便走。
陳沖和夏陽,則抽出刀來,揪住紮合和茉莉的腦袋,對著喉嚨便是一刀。鮮血飛濺,染了一地。
雨柔看得聚冷,她的手在微微顫抖著,那從動脈裡飛濺出來的冒著熱氣的鮮血,茉莉扭頭那不瞑目的一瞥,都在瞬間扎入了她的心裡,令她頓時覺得四下無人,只有那個場面定格。
朕從不失信於人,這是穆天睿說的話,可顯然夏陽和陳沖都非常瞭解他的話中之話。
屍體被搬了出去。人也漸漸走空。為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明明一言九鼎,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雨柔的腦袋轟隆隆作響,殘酷就是這樣的嗎?
七公子走到了雨柔的身邊,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解開了她的啞穴。
雨柔對著那堆鮮血,兀自發愣。從來沒有面對過戰爭的她,莫名地心悸,她一連經歷了兩場限制級的直播,性和殺戮,心臟都快爆裂了。
七公子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掰起來:“你又想不明白了?他們是死士,被俘之後回去也是死。”
雨柔開啟了七公子的手,雙眼還含著憤懣的淚:“死士就不是人嗎?他們就不能遠走高飛,擁有自己的幸福嗎?皇上明明答應放了他們的!”雨柔幾乎吼起來。
穆天睿似乎聽到了雨柔的大吼,他停住了腳步。
“他們是敵人,放虎歸山,難道再讓他們來殺我們的弟兄嗎?”七公子語氣嚴厲,他一手牢牢抓著她的手臂,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遲早給他惹禍。
“我不管,穆天睿言而無信,混……”
穆天息一把將她的頭按入自己的胸膛,雨柔的後半句話硬生生給他的胸口堵上了。
穆天睿緩緩往回走了幾步,心下疑惑,他好像聽到了有人直呼他的名諱!
他停住了步子就那樣看著他的七弟,和他懷裡的女人。
七公子一動不動,他將雨柔的頭按得動不了分毫,他道:“皇上,雨柔傷勢未愈,方才又被天威所懾,暈了去。”
穆天睿心中有疑,故意在原地呆了很長的時間,然後才道:“帶她回去休息。”
雨柔呼吸不得,拼命推七公子,怎奈,他死死按著她的腦袋,不叫她抬起來。
看著穆天睿走遠,七公子這才放開了雨柔。
她靠在他身上已沒了掙扎,他低頭一瞧,只見她臉色泛紅,一探鼻息,他如釋重負,還好沒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