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的。天息道:“你知道身為女俘在軍中會被怎麼對待嗎?本王一刻都不能讓她多待!這件事本王自有主張,你休得多慮。”
“是!”琉璃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但是既然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也不再多嘴。
七公子梳洗完畢,一身藏青色便衣,白玉腰帶,長髮,整個人乾淨得不染一絲塵埃,他讓李時遷守住青庸關,隻身前往扶姬的據點,暗中他已經知會好白虎堂、朱雀堂、青龍堂、玄武堂旗下的四百名殺手,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雨柔。
吐谷麗兒在約定的地點等他,還有穆天垂,雨柔被她綁在邊上,滿身是血,吐谷麗兒身後是幾千精兵,各個拉著弓箭,只要他敢搶人,就將他們所有的人射成馬蜂窩。
七公子下馬,對著吐谷麗兒道:“我在這裡,你可以放人了。”
吐谷麗兒手裡揮著鞭子就往雨柔身上招呼而去,雨柔忍著沒出聲,她的嘴被塞起來了,沒法說話。
七公子忍著怒氣道:“吐谷麗兒,你究竟想怎樣?”
吐谷麗兒道:“把當初你讓我受的羞辱統統讓你嚐嚐,這顆是毒藥,你吃下去,我就放了她!”
吐谷麗兒伸出手,手中有一顆黑色的毒藥。
七公子想也沒想拿起來就吃:“放人!”
吐谷麗兒哈哈大笑:“你好像變笨了!我沒答應你吃了毒藥就馬上放人啊,我吐谷麗兒說話算話,過會再放!來人,做了她!”
扶姬國計程車兵一下子上來了十多個,他們抓住雨柔就往邊上的小樹林子拖去,他們如狼似虎地撕掉了她的盔甲,衣服撕裂的聲音嘩嘩響,雨柔內心羞恥恐懼,她不能呼喊,不能掙扎,她雙手被捆,她真的好想馬上就死,立刻!
七公子怒不可遏地伸手抓吐谷麗兒,卻一腳被吐谷麗兒踢翻在地:“你武功好有什麼用,你吃了那顆毒藥,會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當初你派人糟蹋我,如今我讓你親眼看著你喜歡的女人被十幾個男人奸|汙!”
吐谷麗兒心情大好分外解氣,他道:“來人,把他拿下,你的女人給我計程車兵爽夠了,自然會放了她!走!”
穆天垂心中掙扎,如果他不出手,待會影衛和軍隊動起手來,恐怕會傷亡慘重,他對七弟並無怨恨,心裡還是向著他的,而雨柔又曾幫過他,故而他果斷衝上前踢開了那幾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見雨柔衣不遮體,解下了自己的披風裹住她,用力將她抱起拋了出去,他知道七弟一定不會孤身前來,所以他賭了一把。
果然,空中突然飛出了一個黑衣人,他伸手接住了雨柔轉身一把粉末便消失不見了。
吐谷麗兒大怒:“穆天垂,你吃裡扒外,本公主教訓人,你也敢插手!”
穆天垂道:“公主,大敵當前,不應以女色讓士兵失去鬥志,聽聞恭國西疆軍和高湛聯軍不日便可抵達東疆,我等應該嚴陣以待,公主若覺得末將做得不對可以向賽罕王參一本!末將甘願領罰!”
“哼!”吐谷麗兒讓人給天息的脖子裝上了鐵鏈子,像拴著一條狗那樣拴住了他,一邊拉著他走,“穆天息,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狗!本公主讓你向東,你就不能向西!”
穆天息跟著吐谷麗兒走,看了穆天垂一眼,道:“你知道現在恭國四面楚歌嗎?你還有心情替扶姬攻打自己的國家嗎?”
穆天垂不敢看他,側頭。
吐谷麗兒一掌就打到了他的臉上:“你這張俊臉沒有人打過你吧?本公主是不是第一個?叫你閉嘴!”
吐谷麗兒見穆天息這個樣子越發的惱火,從前他說話惡毒,態度惡劣,如今他雖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身上那股子氣勢卻是無論如何都打不掉的,哪怕她像狗那樣栓著他!
她將他牽入牢房,綁在了一根圓柱上,她用她那帶刺的金邊打得他血肉模糊,他都不吭一聲,甚至都不瞧她一眼。
吐谷麗兒威逼他道:“看著我,叫你看著我聽到沒有,否則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穆天息終於看向了她:“你是我見過的最醜的女人!你不光醜,還讓我噁心!”
“你!——穆天息,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吐谷麗兒讓人拿來了一盆鹽,她抓起鹽就往他身上裂開的傷口抹去,狠狠地抹,將他渾身上下都塗滿了鹽巴。
穆天息倔強地不討饒,不喊疼,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吐谷東哥來了見妹妹抓到了他還是被氣得暴跳如雷,便道:“妹妹,他這麼驕傲,你不如打斷他的腿,挖了他的眼珠子,甚至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