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父王把你們統統殺光!殺光!”
七公子被罵得狗血淋頭,吐谷麗兒激動得癲狂,七公子蹙著眉將她按倒在他的懷裡,雙手環過去解開了她手上的金鞭,他道:“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不是我派人做的,我剛得知你在拘月樓就趕來赴約,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吐谷麗兒在他懷裡哭得越發大聲了,這是他第一次和顏悅色地和她說話,他將她揉在懷裡小心翼翼,她算是因禍得福嗎?不行,她的名譽受損,她一定要想辦法不讓這件事傳出去,不管是不是他,她都要找個人背這個黑鍋。
她看到了雨柔和另外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急匆匆闖入了門,看著他們驚駭的眼神,吐谷麗兒故意讓裹住她身體的披風落下,伸出玉臂環住了恭王,道:“你這樣對我,我沒臉見人了,你要對我負責到底!”
七公子身體一震道:“休得胡說!”
吐谷麗兒哭著大聲道:“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她用力用胳膊繞住天息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根子輕輕地道:“你最好認了這件事。是陳大人帶我出來的,她最有嫌隙勾結外人對我下手,本公主在她的照料下出了事,她難逃死罪!”
七公子的拳頭慢慢握緊:“你最好不要威脅我,我可以讓你現在就變成死人。至於你是怎麼死的,本王自有辦法擺平。”
吐谷麗兒咬牙啟齒地道:“別忘了我還有哥哥,她的妹妹死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陳雨柔會為我償命!”
七公子沉默了片刻,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倘若這件事傳出去,吐谷麗兒要鬧大,雨柔必定逃不過。他問:“你到底想怎麼做?”
吐谷麗兒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道:“抱緊我,帶我離開這裡,做我的駙馬。要麼現在殺了我。你沒得選!”
七公子用披風裹住她的身子,將她橫抱起來,陰沉著臉轉身,看到了雨柔,她彷彿石化了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七公子什麼也沒說,抱著吐谷麗兒從她的身邊經過。
“等一等!”吐谷麗兒道。
天息停住了腳步,並沒有看雨柔,他怕他忍不住把吐谷麗兒給扔下去,他不能再看雨柔,不管她怎麼想。
吐谷麗兒對著雨柔嬌羞地道:“陳大人,讓你見笑了,剛才太激烈了些,但是本公主不會怪罪他的。麻煩你收拾一下了。本公主與駙馬先行回去。”
雨柔的嘴唇動了動,才幹澀地道:“哦,好,公主受驚了……”
吐谷麗兒在天息的臉上親了一下道:“天息,等你的姐姐明日婚禮之後,就是我們兩的好事了!”
天息抱著公主走了,雨柔感到天旋地轉,她尋了張凳子坐下,她得好好想想,天息……怎麼會和吐谷麗兒發生關係呢……一定不是真的,可是現場什麼人都沒有,她的心臟超負荷地跳動,她捂著胸口,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彷彿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端木孤鴻很擔心地問:“雨柔,你沒事吧?喂!”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雨柔彷彿受了驚嚇一般回過神來,道:“沒……沒事!”
端木孤鴻譏諷道:“看到了吧,枉你一腔痴情,他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其他女人好上了,真是乾柴烈火啊!”他看了看滿地撕碎的衣服,揶揄著,“你看,戰況多激烈啊!”
雨柔勉強一笑道:“你說……一個男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完這件事嗎?”
端木孤鴻盯了雨柔半晌,看她那麼虔誠謙虛地請教他這個男人關於“男人”的問題,不由地爆發出一陣笑,他快被逗死了,這個問題……很好。
他想了想:“不如,我們來試驗試驗,看看這麼短的時間達到如此激烈的程度是否可能,如何?”
雨柔後退了一步,擺擺手,尷尬地道:“不……不必了,不必了……”
端木孤鴻拉住了她道:“我告訴你吧,是可能的,男人興致來的時候,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完成。”
雨柔的心一絲絲抽起來。她疾步離開了拘月樓,她走得很快,她毫無方向,她在街道上一直走,一直走,沒有目標,沒有終點,彷彿一直走就能讓心情平復下來。
端木孤鴻嘆了口氣,默默跟在她身後,這個情況比較混亂,她喜歡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走了,而他卻在保護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是也該霸氣一點,把生米煮成熟飯?
端木孤鴻無奈地笑了笑,算了,他可不會那麼做,他追上了雨柔,攔住她的去路,道:“別走了,跟我去見劉子語,你不是想見他嗎?他可是你的兄弟,親人,朋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