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脖子上架著刀。
慶王笑了笑,一點也不驚訝道:“這兩樣東西對臣弟來說都無關緊要,皇上想要拿去便是。但臣弟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皇上應允。”
穆天睿一聽,這麼重要的兩樣東西他居然毫不在意,略微有些詫異,便道:“五弟不妨說。”
慶王道:“帥印在此,臣弟奉上。但礦圖沒有帶在身上,條件是臣弟要帶走雨柔回府成親,屆時再奉上圖譜。皇上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將慶王府團團包圍。”
太監李公公接走了帥印,交給皇上,皇上一看是真印,考慮了翻道:“五弟也是個爽快之人,朕怎會不信你!人你可以帶走,記住你說的話,交出圖譜,否則插翅難飛。”
慶王帶著賜婚聖旨,和雨柔離開。
穆天睿便叫了軒轅灼:“拿到圖譜之後,驗明真假,把他們都殺了,不要留下活口!”
慶王回府,府上還掛著白絹,顯示著剛剛辦完喪事,他拉著雨柔快走,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直到進入一間密室。
雨柔的心在撲騰著,她知道要出大事了,皇上和天佑之間那唯一僅存著一道薄膜已經被捅破,天佑交出圖紙之後,皇上很有可能會痛下殺手,而她亦不能倖免。
天佑找出一套男裝扔給雨柔:“換上,馬上跟我離開這裡。”
雨柔抱著衣服問:“去哪?”
天佑沒什麼好收拾的,他揹著手,眼神閃爍,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令人捉摸不透。
他道:“去西疆,那裡的一切本王都已經打點好了,到了那裡,穆天睿鞭長莫及。快點換,今晚我們必須離開這裡!”說著天佑便出去了。
李念一假扮成了慶王、紅花假扮成了雨柔,他們跪在慶王的跟前:“主人,這裡就交給我們!”
慶王似有不捨道:“其實可以不必如此,我們一起從密道出去,就可以避免無謂的犧牲。”
李念一道:“不,主人,京城距離西疆千里迢迢,屬下一定要拖延時間,否則軒轅灼要是追上來,阿三也抵擋不住!屬下的命是主人救的,如今豁出去也要保護主人的安全!主人,快走吧!”
慶王和李念一重重握了握拳:“記住,努力活下來,不要和軒轅灼硬碰硬。”
紅花道:“主人快走吧!我和李念一知道怎麼對付!”
時間緊迫,慶王再次進入密道,雨柔已經換好了衣服,他拉起她的手腕開啟了又一道密室的門,閃入,裡面沿途都燃著燈火。
經過一個晚上的行走,出了密道,是城外人煙稀少的荒郊,那裡有三匹馬,阿三正在那裡等他們。
雨柔道:“天佑,你走吧,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天佑不可思議地看向她:“你不走,難道等軒轅灼來殺你嗎?”
雨柔道:“我不怕,你走吧,我能自己照顧自己!”
天佑一把揪住她:“你給我站住!!為什麼不跟我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阻礙我們了,我們回到西疆,那裡的一切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我們可以在一起了!你為什麼要放棄!”
雨柔推開了他,小跑幾步,抽出了匕首:“你不要過來,你走,你若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天佑正想靠前,雨柔將刀尖扎入了咽喉表皮,鮮血就這麼順著流了下來:“住手!”天佑急切地喊,他緊緊握著拳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能丟下她。
阿三焦急道:“主人,必須儘快走,她不走就算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主人!”
天佑一邊被拉著走,一邊被推上了馬,他的表情痛楚,內心糾結萬分,要不是她以死相逼,他就算打暈她也一定要帶走她!
天佑的馬在原地兜了幾圈,狠了狠心,他一甩馬鞭子就衝了出去。
雨柔放下了匕首,翻身上馬,她該去哪裡呢?劉建軍他還好嗎?她的馬也在原地繞了幾圈,該死的,她居然不知道該去哪裡!七公子又和公主去了扶姬,她該怎麼辦?
她想了想,就偷偷潛入了城裡,找到了翠雲居。她得去找琉璃問問情況。
京城裡依然車水馬龍的,百姓們安居樂業,雨柔心裡滋生出一種緊迫的微妙感覺,短短的幾天之內發生了好多大事,皇權內部硝煙瀰漫,和百姓們一臉祥和之笑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她停好了馬,就聽人在說,慶王府又出了大事,慶王和陳大人要舉辦婚禮,卻被雙雙殺死在禮堂上,後來發現那兩個人是假的,現在屍體掛在菜市口呢!真是可憐啊!也不知道是誰下的狠手!雨柔心裡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