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應付得了墨子高,不要再出什麼亂子。
驛館內,天佑與七公子飲酒,說來也可笑,他和七弟向來沒有什麼來往,也許是因為從前立場不同,七弟總是向著皇上那邊的,所以對他也多有芥蒂,但是可謂不打不相識,因為墨子高這件事的糾紛反倒拉近了兩人的關係。
幾杯酒下肚,七公子道:“五哥的腿疾,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今日一場混戰,弟弟倒是很意外,雨柔竟然能讓哥哥有如此大的毅力恢復行走。”
才剛剛放下的芥蒂,因為七公子這一句話氣氛又緊張了起來。
七公子不以為意,他還是從容喝著酒,吃著小菜:“我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哥哥的轉變,但是怕有心人會散佈出去,到時候傳到皇上的耳朵裡便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天佑放下了酒杯,食不知味,他警惕地道:“七弟,你這是何意?”
七公子揶揄一笑:“五哥,你還不明白嗎?皇帝哥哥最忌諱的除了天垂哥,就是你了,當年你擊碎髕骨將己致殘明志,皇上都沒放鬆對你的警惕,六年之後他若得知你已然恢復,會作何感想?”
天佑緊緊捏著白瓷杯,心裡琢磨著七弟的這番話,究竟有何暗指。他是向著皇上的,如今他知道了,不就等於皇上知道了麼?這如何能瞞得住。
思慮了一翻,天佑道:“那依七弟之見,當如何?”
七公子道:“皇上如何放心你便投其所好。言盡於此,五哥好自為之。”
天佑默默斟滿了酒:“多謝七弟提點。幹!”
“不敢當!”七公子回敬一飲而盡。
天佑又替他滿上:“七弟此番來所為何事?不單單是為了墨子高吧?”
“五哥好眼力,墨子高是順便而為之。前線吃緊,句遲國新式火力太強,此番來是想叫雨柔回去,看看有何破解之法。”七公子道明來意。
“雨柔殺了人這事你壓下了嗎?”天佑探問。
“已經處理了,兇手另有其人。”七公子從袖中摸出一把漂亮的小刀,“這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