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如果她有槍在手,也未必打得到他!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一腳便踢在天佑的輪椅上。
天佑彷彿和雨柔心有靈犀一般,在輪椅猝不及防撞到黑衣人的腰部的剎那,天佑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往石桌上一扣,刀哐當落地。
黑衣人也不驚,他順著天佑扣刀的剎那,一個跟頭翻了過去從腰間抽出數枚銀針,嗖嗖便鋪頭蓋面向天佑飛射而去。
天佑迅速放開了他的手向後滾翻。聞聲而來的侍衛還沒來得及靠近天佑,便已中針倒地。
齊暉從暗處飛身出來接住了天佑:“主人,你沒事吧。”
天佑的雙目緊緊盯著黑衣人,他的腿居然站在地面上。
黑衣人嘿嘿一笑,伸手向雨柔抓去。
雨柔見此,倒地一個側滾翻躲開了黑衣人的襲擊。她迅速站了起來一個飛跳越出了亭子,黑衣人出的拳頭呼呼帶著風聲,雨柔知道只要被他打上一拳骨頭非斷不可。
齊暉冷眼旁觀,太妃交代過他,慶王身邊出現的女人要注意防範,如今墨子高若能恰好除掉雨柔倒也省心了。
天佑在尋找時機,他必須得“恢復”行走,不能一直坐在輪椅上。
雨柔的一手受傷,被黑衣人的連番攻擊之下,一掌力便打在胸口,害得她舊傷剛愈,新傷又創,她忍著血腥之氣,一把抓傷了他的臉,雨柔叫道:“墨子高!”
禿頂,梳著兩條小辮的墨子高嘿嘿一笑:“你認得我?”
墨子高停下了攻擊仔細打量了雨柔,記上心來,“你就是那個小美人?哈哈,我們真是有緣分啊,怎麼樣?我老墨的藥好喝嗎?”
想起那藥,雨柔一陣噁心,她罵道:“墨子高,那些血案都是你所為嗎?”
“是又怎麼樣?我老墨向來無惡不作,臭名遠揚。”
“可是你身為醫者,當救人為本,為何你要如此作惡,淫人妻女,到處殺人!”
“那得多虧了你呀,從前我老墨做惡還得看看時間地段,選選人,現在有了你就等於有了免死金牌,連官府我老墨也不怕了!小美人,我老墨做了那麼多惡,得多謝謝你呀。”
“你!你胡說什麼!因為我?你說清楚。”雨柔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不明白。墨子高救過她一命,可是難道因為救人一命就要殺那麼多人嗎?當初要不是他給她下了蠱,她才不會被逼得那麼慘喝下那些噁心的東西!
雨柔抓住了他的衣領,此刻她已顧不得危險,她要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墨子高仰天哈哈大笑:“小美人,你不知道?那更好玩了,哈哈。”墨子高不由分說,一把撕開了雨柔胸前的衣服。
雨柔猝不及防倒退,胸前杏色的肚兜裹衣露了出來,墨子高見狀慾望高漲。
驛館的官兵們已將他團團圍住。
墨子高冷冷一笑道:“哼,就憑你們這些人,就想抓我?那我老墨豈非空有醫魔的稱號。你們口出狂言敢挑釁我墨子高,定叫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一腳將雨柔按在桌上,這一腳頗重。雨柔原本強忍的血腥沒忍住,嘴角流出血絲來,古人的武功真是太厲害了,她的什麼近身格鬥搏擊術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下,根本不能給予對手重創,遇到高手便只有認栽的份。
墨子高從懷中掏出一把粉來,對著周圍一撒,只見驛館計程車兵們,各個捂著頭倒地,頃刻七竅流血,蹬著腿不消片刻的功夫都不動彈了。
雨柔趁其不備,抽出了墨子高身上的一枚銀鏢,扎入了他的一隻眼睛。墨子高勃然大怒,一手掐住了雨柔的脖子,想要殺了她,但是轉念一想,不行,殺了她不就等於殺了自己嗎?心中便動了邪念,既然殺不了,玩玩總是可以的!他說著就開始撕她的衣服!
遲鹿早有防備,他捂著口鼻,將溼潤浸過藥的溼巾遞給了齊暉和慶王。
慶王見時機成熟,便假裝邁開步子疼痛不已,他的演技非常逼真,他讓自己憤怒衝頂,然後飛身出擊,殺氣騰騰。
墨子高奸猾一笑將雨柔推了出去,慶王順勢接住,脫下了自己外衣裹住了她的身子。隨後一把毒粉接踵而來,遲鹿撲到了雨柔的跟前,用身體擋住了!
遲鹿捂著肚子道:“雨柔姐姐,快走!有蠱毒,有蠱……”
說罷,他的口中爬出一條蜈蚣來,片刻,他滿地打滾,渾身彷彿被焚燒一般奇癢難忍,他發瘋似地一刀劃開了自己的肚子,肚腸流了一地,裡面鑽出一條條小蛇來。事實上,這蠱毒是衝著慶王去,對雨柔毫無作用,他奮不顧身衝上去卻白白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