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虛。
“受人錢財,忠人之事,餘小姐你好自為知。”
“你威脅我?”我猛然回頭瞪向她,氣死我了,什麼叫我好自為知!不行,我要找東西助助氣勢,斜眼瞄到桌上的茶杯,抄起來,一步步接近她,在離她一步之遙時,用力一摔,“NND,你竟然威脅我!”我沒把你供出去,你到來威脅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氣勢真的太過嚇人了,她嘴巴大張,愣愣地望著我,不知該如何反應。
就在這時,屋門被大力推開,我們同時回頭,只見左監司霄漢帶著5個大漢踏進大門。“夫人,請移架飛龍軒。”
幹、幹嗎?被發現是奸細,要被用刑了麼?我抖。
聽到飛龍軒這個詞,小梅好像滿興奮的,使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有被虐傾向。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戰戰兢兢回身問黑黝黝大叔:“那是什麼地方?”
“本教教主住所。”
“哦。啊?大魔頭的住處?”完了,死定了,直接被惡魔提審。555……,以前總想見見那惡人,可真要見到,心裡又開始害怕。
聽到我的說詞,他微微皺眉,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對我說道:“請吧,夫人。”
我頓覺一股寒意從脊椎慢慢下移,回頭向小梅求救。
“教主只見夫人一人。”一句話,斷送了我所有希望。
就這樣,我跟著霄漢前往飛龍軒。出小院一直往西,穿過一片翠竹,映入眼前得是青山碧波,蜿蜒的亭廊跨水而行,依山而建,以青石板墁地,頭頂每隔兩米的彩樑上,繪有不同花卉、飛禽與走獸,亭廊沿山石走向嶙峋而升,最高處的山亭足有10米餘高。立於此處向下望,整個魔教盡收眼底。一般的古建都是對稱美,可這裡偏偏不同。如果以中間那座大月亮為裝飾的屋頂為中心開始劃分,西側的房屋遠遠多於東側,但人員的出沒頻率卻少之又少,東側的花草樹林錯落有致並多於西側,但小鳥、飛蟲卻在西側上空盤旋不停。古怪!回身後望,是一片蒼翠樹海,茂密的樹冠直衝上天,遮住了它身後的山岩。沒什麼看頭!就在我收回視線的一瞬,一條青黃小路躥入我的眼簾,逶迤,綿延,通向樹林深處,它成功起引我的興趣,嘴角一扯,不虧是魔教,夠詭異的!
“夫人,這邊走。”這時,霄漢出聲催促道。
“哦。”他不會把我帶到無人之處,先奸後殺吧?呵呵,說實話,我根本沒那麼擔心,心中那揮之不去的只有興奮,對未知事物的好奇。
他真的把我帶到了無人之境,而且是沿著我剛剛看到的那條小路一直走到樹林後,那邊有一池青泉,別懷疑,是青泉,不是清泉。池水是青色的,池邊長滿苔蘚,有小鳥在淺水中嬉戲。
“一直沿著這條路走,便可到達飛龍軒,教主正在那裡等候。”霄漢突然停下來說道。
“我自己去?”不好吧,大叔。
“是的,告辭。”語落,閃身消失。
“喂,喂。”哪有這樣兒的,像動物園放小白兔給大野狼,練習他的自然野性麼!
寒意越來越重,我雙手環肩,來回揉搓著,還是聽話地沿著小路走了過去。
“溗�鯗'龍,塵世遨九州。飛龍現世。”字型古怪,還有一個字不認識,望著木屋門柱上的黑木鎦金字對聯,我嘆,繁體就繁體唄,幹嘛還寫的歪七扭八的。
這間木屋足有百餘平,前廳與後寢被輕紗隔開,從門口望去是連為一體的,“哈嘍,有人在嗎?”我把頭探進門內,望了望,連個鬼影都沒有。“喂。”等了一會兒,我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
雖然主人不在,擅自進入別人家不好,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一點一點踏進屋裡,摸了摸桌上的花瓶,又望了望廳中矮桌上的古琴,及掛在牆上的兩柄寶石月牙彎刀。這屋子剛柔相濟,古樸典雅,它的主人龍寒武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不過,那兩柄鑲寶石的刀,很值錢吧?我舔舔嘴唇,捲起袖子,踮起腳,從牆上取下一柄觀賞。突然,一道白影躥過,伴有野獸的低吼,我驚恐回頭,“啊……,狼來啦!”我抱著刀後退,5555……,原來真是被抓來喂狼的!我不是放羊小孩,誰來救救我。“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叫嘍。”汗,這詞好熟。
我後退著,背突然撞到某物,前面的白狼也停下它威脅的腳步,歪著頭看了我一會兒,嗯了一聲蹲坐下。不是,它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背後的東東,我吞了吞口水,轉頭,一名14、5名的紅衣少年,垂手而立,微抬頭,迎上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