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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但……,她還不知道我是殺人狂魔,所以不會害怕。”龍寒武眼神有些絕望,放低顫抖的聲音,而後眼神又有種期待,天真地低喃:“我可以不讓她看到,是吧,不叫她知道,她就不會怕我,也會永遠對我笑。”

“嗚。”雪狼點了點頭,好似真得聽懂了他的話。

“你也同意,呵呵……。可是,可是剛剛我無意傷了她,她會原諒我麼?”

“嗚。”

“怎麼辦?怎麼辦啊!她哭了,我傷了她,把她弄哭了。”龍寒武抓著自己的頭髮,蜷成一圈。

“嗚,嗚。”雪狼突然咬住他的衣袖,向山下拽。

“嗯,你,你說的對。先去找樂逸拿點傷藥,給她治傷。”

得到傷藥的龍寒武,在木屋外徘徊了好久,他不敢進去,不敢面對魚兒,他怕魚兒討厭他,更怕她會害怕他。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他派人去給魚兒送餐送藥,回來的人稟報,魚兒已經吃了飯,塗了藥,這使他安心不少。可他還是不敢進去,就躍上木屋附近的樹,就這樣一直在屋外關注著魚兒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舉著傷手,往手腕處呼氣,然後動了動手腕,大笑道:“這藥真靈哎,一定很值錢。”

看著她一蹦一跳在屋裡晃來晃去,東摸摸西看看,最後蹲在桌邊破碎的花瓶旁,大嘆:“小武這個敗家子啊,這一砸多少兩銀子沒了。”

樹上的龍寒武,有點哭笑不得,望著她的嬌,看著她的笑,瞧著她對著月神刀雙眼放光。他從沒見過她這種女人,膽小卻又無畏,美貌卻不奢華,貪財決不隱藏,聲色鮮活,楚楚動人,思維跳躍,古怪的異於常人。

“死小武,臭小鬼,竟敢傷姐姐我,看我不‘宰死’你。”魚兒一邊戳著花瓶在碎片,一邊咬牙說道。

龍寒武一怔,眼神暗了,魚兒在恨他。

“嗯……,跟他要多少壓驚費呢?”

壓驚費?不是說要宰死他麼。他不會樂逸的讀心術,猜不透她的心。

這時,雪狼在樹下轉了兩轉,向木屋走去,屋內的魚兒一驚,跳起來,摘下牆上的月神刀,抽刀出鞘,戒備地望著門口。“喂,誰啊,出來。鬼鬼祟祟的……,小武,是你麼?”

此時,樹上的龍寒武激動地全身不住輕顫,手在樹幹上留下深深的指痕。染過他血水的月神刀,只有他才能撥刀出鞘,可魚兒也能輕鬆撥刀,這意味著什麼?狂喜在他胸腔衝撞,原來她就是自己的命中註定。

“嗚。”

“咦?臭狗,是你。”魚兒揮著刀,對著門口的雪狼吆喝,“有種你過來,看我不撥光你的毛,呃,不對,是剖了你的皮,做大衣。”

危險,那刀削鐵如泥。龍寒武急,飛身躍下樹,跳到魚兒面前翻手奪刀。

“啊……!”魚兒捂著胸口,驚恐後退。

驚恐的眼神,讓龍寒武心痛體寒,眼神一閃,不敢再看魚兒一眼,轉身閃人消失。

又是那塊山坳,龍寒武把刀戳在地上,默默望著黑色樹海。

月神刀的傳說,雌雄兩柄,削鐵如泥,飲血識主,主未亡,另抽刀出鞘者乃刀主之命中註定,羈絆一生。

她是他的命中註定,所以不管她是否害怕自己,是否喜歡自己,她都是要和他糾纏一生的人。

龍寒武原本悲傷的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哈……。”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了個賴腰,從床上坐起來。咦?床上?我什麼時候睡床上的?昨晚,我明明趴在那邊桌子上等混蛋小武,難道我有夢遊症?不可能啊,從沒聽奶奶說過。

抬起手腕揉了揉眼睛,咦,手腕上何時被纏上的布條?涼涼的,像是塗了昨晚的靈藥。奇怪,難道有鬼?從床上下來,整整皺巴巴的衣服,向前廳走去。

嘆氣,我終於發現小梅的好處了,儘管她有時兇,還威脅我,但是早上起來,她一定會奉上洗臉水與早餐,決對不會讓我的肚皮大唱空城計。

思前想後,我覺得手上這布條是小武給我裹的,畢竟他是一教之主,昨天又那樣對我吼,說什麼他只要我,一般在小說中這種有權有勢蠻橫不講理的混蛋,都是沙豬。請原諒,我一個學生沒見過幾個人,所以很多事都是從書本中知道的。

從而我肯定,這一定是他親自弄的。嘿嘿,說實話,被人這樣喜歡,我有種飄起來的感覺,虛榮,這是虛榮心在作祟。高興過後,理智湧現,他再怎麼喜歡我,我也不可能接受他,先不說他比我小,不是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