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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意不去,不知道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做?”

“哪裡,保護夫人是屬下應該做的。”

“不,要不是我非想出去玩,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我深深地望著他,想讓他了解,我們交情不一般。

“不,讓夫人險遭不測,是屬下失職。”

“唉,你能不能別這麼死板!”我實在沒忍住,要以為經過一些事,我們彼此不會再有隔閡,但感覺上他還是離我很遠。

“夫……人。”身後的喜兒弱弱地喚我。

我回頭,看到一臉慘白的臉,驚問道:“喜兒你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夫人……,夫人。”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霄漢。

我不明所以,希望燕兒能幫我解答,卻換來燕兒憤怒的目光。

☆、被抓的某娃子爹

作者有話要說:

與此同時,李明德因為跟蹤魚兒的蹤跡,陷入樹影陣中。三日了,滴水未進的他也顧不得形像,在林中蹣跚而行,尋找水源 。從他幹得脫皮的嘴裡,溢位低啞粗糲的聲音:“水……水……。”

這彷彿是李明德最後的遺言一樣,伴著他一頭倒下,墜入了無盡深淵……。

“我不能死,倫哥為了救我,為我當了一箭,待回朝加封一品。”

“大膽苗賊!竟敢在本教林內放肆。”一聲呵罵使李明德神智恢復一些,勉強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瘦小的漢子。他們穿著藍色的布衣褲,腰間繫著米白色的腰封。其中一個走出來,用刀尖指著他的下頜說道“快滾,要不就宰了你!”

這位野人山,位於雲南大理、苗疆及川貴交界的一處深山,因為那裡地形險要,峰巒疊嶂,山林中又多猛獸,很少有人出沒,便無人知曉這山中還有人在居住,上山砍柴的樵夫就把無意中發現的人類活動跡象當成了野人留下痕跡,故這座無名的山脈以野人山之名從此被廣泛流傳。

野人山下的石羅村有奉月神教的一座分堂,分堂堂主一臉厭惡的望著被人從山上押下來的李明德,這人雖然已經飽受風霜飢寒,但眉宇間的那份神氣不曾退減,他那種孤傲更讓他氣憤,譏囂道:“大宋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背叛你的族人啊?”李明德的長相有著異族風情,根本不像北宋漢人,可他卻說一口流利漢語穿著苗族人的衣服,讓這位堂主誤認為他是苗族親漢一派的人。

這句話直戳李明德心尖,他臉色劇變,剛剛還跟魔教人理論,頓時沒了氣焰,垂於身側的兩隻手緩緩攥緊併發出了咯吱聲。定難軍節度使——西平王,這是大宋皇帝給他的稱號!他放下了大宋與吐蕃聯合刺殺他父王的仇,放下了他百萬族人妻離子散的痛,他要忍,一定要忍,總有一天他大夏國會昌盛,他大夏國的子孫會奪回屬於他們的東西。

“你……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還誣陷了你不成。”分堂堂主吞了吞口水,被李明德那雙嗜血的眼睛瞪得心裡有些發毛,不再多做盤問讓手下把他關進屋子,派人上報總教,畢竟這個人很可能已經知道奉月神教的具體位置,已經超出了他的職權範圍,應該交由左監司處理的。

霄漢身上的毒反反覆覆,據說這日他在見分堂抓來的苗族細作時暈倒,我帶著喜兒與燕兒趕出去,見樂逸正喂他喝藥。“大叔怎麼樣了?”

“多謝夫人掛心,屬下無礙。”霄漢還保持著他固有的態度,使我微微怔忪,共患難的朋友不是應該熱情些麼,可是……,心底說不出的滋味。

我強忍著傷心,鼓勵自己,沒關係他們不喜歡我就不喜歡,反正我還有龍寒武。眼睛無意看到桌上的茶壺,走去給霄漢倒了杯水,想要遞給他,卻被燕兒中途攔下,“夫人,奴婢來吧。”我愣在原地,望著空空的手。

也許是看了出我的寂寞與傷心,霄漢猶豫了一下道:“夫人,教主傳信,說十日後回來。”

“真的!”奶奶呀,太好了,瞬間笑了。這幾日我總覺得身邊人都怪怪的,問他們都說無事,但是好似在疏遠我,由其是喜兒與燕兒,和我的關係不再像之前那樣親密。我真的好想龍寒武,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意的人,其他人算什麼,我才不在乎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退回我身邊的燕兒有些瑟縮,頭壓的很低。我抬頭,就見樂逸彎著眯眯的眼睛,望著她,全身說不出的寒意,“怎麼了?”我的臉上還掛著未褪去的笑意,看了看這莫名其妙的兩人。

龍寒武要回來的資訊帶給我無限的快樂,每天早早起來,去樂逸的藥園採些漂亮的花,裝飾飛龍軒。第十日的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