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若蘭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然後又是響亮的一聲啪——一聲一聲接著一聲,不過幾秒之內,年若蘭雪白綿軟彈性十足的翹臀上竟慘遭暴力蹂躪。
相比於疼痛,年若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前後兩輩子加起來,她也沒有被人打過屁股啊,她又不是什麼四五歲的不聽話的奶娃娃,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年若蘭頓時就氣極了。她不停地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的窒困,但胤禛的雙手卻像是石頭做的一樣,年若蘭越是掙扎,他反而打得更加來勁兒。
雨點般的巴掌聲在床幃間噼哩叭啦的響起,年若蘭見自己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心裡頓時堵了口氣,乾脆也不動態了,死屍一樣的幹挺著,她倒要看看,胤禛能打多久。
年若蘭的【老實】非但沒讓胤禛高興,反而越加惹惱了他,原有的三分玩笑的巴掌,也變得真實的狠辣起來。就在年若蘭的屁股被打得已經完全麻木的時候,她的下巴被男人非常粗魯的抬了起來。霎時,便撞上了一雙漆黑狠厲的眼睛。
“知道錯了沒有?”男人厲聲道。
年若蘭一張臉孔泛著青色,在心裡面瘋狂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這才勉強控制住一雙想要甩他一巴掌的衝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年若蘭低聲道:“知道錯了!”
胤禛見她這幅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捏著下巴的雙手也越加的用力:“錯在哪了?”
“我不該在船上——”年若蘭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胤禛厲聲截斷了:“爺再問你一遍錯在哪了?”
這個男人到底有完沒完!當老孃我是好欺負的嗎?
胤禛的強勢高壓下,年若蘭心裡那道名為【冷靜】的閘門頓時被放開了,只見她仰起頭顱對著胤禛連連冷笑道:“爺這話問的真是好笑,不是你把我們娘兩個趕到圓明園的嗎?如今,怎地又問起我來?”
年若蘭喜歡住在圓明園不錯,但前提是,她自願前來。而不是如今次這般為了所謂的【避風頭】,被人強行送過來。
“呵,你終於說出實話了!”胤禛發出一聲嗤笑,一張臉卻依然是冷的��耍�惶��а狼諧蕕廝檔潰骸耙�餉窗才牛�訓啦皇俏�四愫禿腱愫茫俊�
“爺若是真為我們娘兩好,便只管護好了我們,讓任何人任何事都傷害不了我們,那才算是本事!”胤禛這個人那是最要面子不過的了,而年若蘭現在說出的話無疑是在語聚成刀,刀刀在戳他的面子。
一頓盛怒的火焰自他的雙眸中迸射而出,胤禛的表情幾欲吃人:“年氏,你好大的膽子!”
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年若蘭確實是有點慫了的。
多年生活在一起的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再火上澆油了,畢竟她不想真正撕破臉皮。
她確實也是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於是,一滴滴眼淚開始在那雙秋水一樣的眼睛中湧現,那張紅紅白白的又可憐又可愛的小臉上,迅速浮現出了無比委屈的神色,只聽其嗚嗚道:“爺還不許我委屈一會兒嗎?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把我們娘兩個扔了過來,二十多天不見人影,你讓我怎麼想?”
胤禛聽了這話臉上頓時一僵,不過那股子暴怒總算微微減弱了一些。
察覺出緊箍著自個的雙臂有放鬆的趨勢,年若蘭就是一個翻滾,從男人的身上下來,一骨碌的直徑滾到了裡間,著還不算,她居然還哭出了聲。一聲接著一聲的,不大,但卻透著一百二十萬分得委屈,跟只小貓似的抓得胤禛心裡一點都不能平靜。
哭的胤禛心裡最後那一點氣也灰飛煙滅了。
一聲長長的嘆息聲響起,不知道多久後,年若蘭的耳朵裡面突然傳來胤禛那低沉的聲音:“準噶爾部首領策妄阿拉布坦一向野心勃勃,最近更是在西藏處頻頻佈置兵力,意圖染指之心昭然若揭,皇阿瑪早有除他之心,只是因儲位之事耽擱下來,如今太子已然復立,皇阿瑪心病一掃,正是要整合軍隊一舉遷滅策妄阿拉布坦。”
年若蘭聽了這話【哭】聲一停,皺眉想道:這麼說是要打仗了?胤禛為何對我突然說起此事?莫不是?
蹭地一下坐起身,年若蘭的眼睛變得滴溜溜地大:“我哥哥?”
四川離西藏可是很近的,再聯想到胤禛的態度,年若蘭基本上一下子就猜準了:“皇上要派哥哥去戰場?”不是要派年羹堯去戰場,事實上胤禛已經收到訊息,年羹堯在四日前就已經與敵軍交過火了。
也就是說戰爭已經開始了。
“亮工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