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示意和她到遠處說話。
令狐沖見她向西行去,便跟在她身後。兩人一言不發,徑向西行。儀琳沿著一條狹狹的山道,走出了通元谷,忽然說道:“你又聽不見人家說話,擠在這是非之地,那可危險得緊。”她這幾句話似乎並不是對令狐沖而說,只是自言自語。令狐沖一怔,心道:“她說我聽不見人家說話,那是什麼意思?她說的是反話,還是真的認我不出?”又想儀琳從來不跟自己說笑,那麼多半是認不出了,跟著她折而向北,漸漸向著磁窯口走去,轉過了一個山坳,來到了一條小溪旁。
儀琳輕聲道:“我們老是在這裡說話,你可聽厭了我的話嗎?”跟著輕輕一笑,說道:“你從來就聽不見我的話,啞婆婆,倘若你能聽見我說話,我就不會跟你說了。”
令狐沖聽儀琳說得誠摯,知她確是將自己認作了懸空寺中那個又聾又啞的僕婦。盈盈的易容之術,倒也了得。
儀琳牽著她衣袖,走到一株大柳樹下的一塊長石之旁,坐了下來。令狐沖跟著坐下,側著身子,背向月光,好叫儀琳瞧不見自己的臉。
儀琳望著天上眉月,幽幽嘆了口氣。令狐沖忍不住想問:“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