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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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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侄子的表現,斯卡里就知道修斯肯定知道那個結合是怎麼回事。“修斯啊,看來你是知道了,那麼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們這兩個長輩啊?”

聽到自己叔父的問話,朝只得告訴他們。

——————我是講訴的時間線——————

“哈哈哈~~~”斯卡里笑個不停,就連寡言的柳也不禁笑出了聲。

“叔父!叔叔!”朝明顯地惱羞成怒了。他已經覺得很鬱悶了,叔父和叔叔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他?朝有些不滿地瞪著還在笑得兩人。其實,汐也在一邊偷笑,只是朝沒膽瞪他罷了。

“好了。我不笑了可以了吧?不過,修斯啊,若是你的爸爸,我的哥哥知道後會如何,你不會不知道吧?”斯卡里似笑非笑地看著朝。

朝驀地僵了臉。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啊!想到自家爸爸,朝偷偷地打了個冷戰。

“對了。你們既然已經結婚了,那可得努力啊。我可是很期待抱上侄孫的。”斯卡里表示他很期待。但是坐在一邊的柳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聽到之後收了笑意流露了幾分憂愁。像是感覺到柳的憂愁般,斯卡里單手摟住了柳的腰,另一隻手安撫般地拍了拍柳疊放在腿上的手。

汐瞄了他們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倒是朝在聽到自己叔父的打趣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原先的一張臉慢慢變紅了起來。

斯卡里看到自家侄子開始蒸紅起來後,有些不可思議。不會吧?修斯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

看到朝的臉越來越紅,斯卡里不得不咳了幾聲,拉回朝的思緒,以免自家侄子被蒸熟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轉換視角。看看芩的情況——————

“親愛的,還好嗎?”一個英俊、身材修長的藍髮獸人扶著一個手撐著大樹,正在不停嘔吐的雌性關切地問。

雌性似乎吐得厲害,不能說話,只是搖了搖手。

過了好些時候,雌性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了,才站直身體,露出了一張憔悴的臉。是芩,只是看起來比兩年前削瘦了好多。現在的他身體似乎很不舒服。

“親愛的,現在好些了嗎?”獸人憑空掏出了一塊手帕,輕柔地擦拭了芩的嘴角。芩回給獸人一個虛弱的微笑,“沒事了。”

獸人明顯不相信他的話,眉頭仍皺著。

芩抬手撫上獸人的眉頭,“好了,宇。不要皺眉了,你這個樣子可不好看。”獸人在雌性的手撫上眉頭時就順勢舒展開了之前皺著的眉頭。宇抱著芩,情緒有些低落。“對不起。”芩安撫地拍了拍環抱著自己的手臂。

“我們接著走吧。”就這麼安靜地站了會兒之後,芩開口提醒。

“嗯。”宇瞬間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獅鷲。本應威風凜凜的獅鷲現在看上去卻顯得沉默黯淡,不復記載中的氣質昂揚,倒是看著有些有氣無力。不過,看芩有些步伐不穩地爬上獅鷲的背上,才發覺芩的疲憊不堪與狼狽。不只是剛剛的嘔吐不止造成的,更是一種長途跋涉中的勞累與精神上的疲倦。看樣子,芩和宇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理自己,並且已經開始顯露疲態了。

照他們兩人現在的情況,似乎獸神殿的緝拿令有效。不過這麼長時間了,怎麼芩沒有帶著宇回洛克城,尋求家族的庇護呢?看來只有他們兩個自己知曉了。

————————接著,視線回到汐這裡——————

晚上。

朝與汐的房間。

朝環抱著靠坐在他身上的汐,“為什麼不告訴我?”

汐把玩著朝的手指。朝的手寬大,能整個包住汐的手。手指和手掌上有著厚厚的一層繭,是平常訓練戰鬥多了留下的痕跡。就是這麼一雙手,這麼一路上一直保護著他。他不是無情之人,他只是淡情,能不惹情字,就不惹。但朝的情讓人拒絕不了,所以在詛咒之城之時,萊茵提出那個方法時他答應了。只是,他不知如何和朝說。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怎麼說罷了。既然朝認為是夢,那就是夢唄。這多少帶了些賭氣的意味。

“怎麼了?”見汐一直未說話,朝轉動自己被握著的手,把汐的手包了起來。

汐掙了掙,沒花太多力,不見朝放開,索性就讓他繼續包著。“誰讓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