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立時又被砍開,就連頸間都被砍了一道極深的傷口,血流如注,痛入骨髓。
他被鮮血刺激得發狂,照著那恐怖的劍氣竟以肉身撲了上去,想要以自身為媒,直接反噬,秦衡蕭卻猛然後退一步,腰身用力,後仰又彈起,他眼中殺氣瀰漫,宵斷劍刃燦若霜雪。
“不……不!”一陣寒意從塔朗背脊爬上,他驚慌抬頭,就見那把冷若獠牙的劍在他頭頂劈了下來,劍氣排山倒海地湧下,將他遍體面板都削了個透。
“養花,也有養花的意趣。”秦衡蕭冷然道“今日,就以你血來澆我花。”
塔朗身體抖若篩糠,腦中一片空白,就等那一劍砍下自己的頭。
頭還沒掉,痛吟的卻是秦衡蕭。
他小心翼翼地睜眼,竟見秦衡蕭正躺在擂臺邊緣,嘴邊滲出血液,而自己身後,阿扎克威風凜凜地站著,面覆寒霜。
梅慕九飛至臺上,扶起因為那數次重劍而精疲力盡又受了虛境宗主一掌的秦衡蕭,忍住心疼,肅然喝道:“你這是何意?堂堂宗主,竟連基本的規則也不守,貿然出手,這般小人做派,著實無法服眾。”
“此次已比得太久了。”阿扎克不顧對方怒氣,只是冷笑道“他已想出殺手,我自然要干預。至於勝負之分,我自有辦法。”
柳東河耐不住憤怒,喊道:“你邏族人數次想下殺手,你又為何不防?”
阿扎克連看都懶得看他,不屑道:“你們自己人都不想管,我又為何要管。”
“你!”
張默海打斷道:“你要如何分出勝負?”
說到這裡,阿扎克大笑起來,得意萬分:“你當我為何非要在此處比……只因,此處是天選疆域的遺址。”
“你……你真是瘋了。”張默海竟失態地站了起來,顫抖著大聲道“你可知……你可知這會讓我們同歸於盡?”
“天選疆域是何物?”一個幽宗長老怯怯問道。
阿扎克嗤笑道:“這可要問碧洛老賊了。天選疆域本與召天石是一同作用的,他知道天選疆域的恐怖後,便刻意不告知天下,直到飛昇前才將其徹底隱藏。可惜,還是被我們找到了,他不敢用,我們敢!”
他嘲笑完才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