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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隨高度增加,還逐漸縮小。

白德霖寵溺地對正太笑:“原理你學過。”

“是。”白魯專心致志看風景。遠處燈亮起,連成不規則圖案閃爍。他依稀辨認出大街、民宅和貴族區的位置:兩排整齊光暈是道路,光線微弱單調的是夾縫中生存的居民,五彩斑斕的便是要員大宅。總統府有標誌性塔樓,頂層古樸的鐘被四周七彩光束照亮,美不勝收。

白德霖和霍懷也屏息凝神觀看。坐飛梭掠過星球多回,從來沒仔細地往下看。不愧首都,瑰麗無比。不知不覺中他倆靠得極近,肩並肩。

白魯悄悄朝後退,留新情侶面對視窗。白德霖剛抓過身邊人的手,就發覺不對勁:指腹有繭子,分明是……他轉頭,和唇角帶笑的霍懷打照面。

這手放不放?大手溫暖,骨節分明,握得挺舒服。白德霖計上心頭,捏得更緊了:他體質虛弱,天然火爐再好不過。

霍懷慵懶地微笑,小拇指惡作劇似地勾了勾,換來白德霖驚喘:他手心怕癢。但誰都沒鬆開。

白魯默唸要純潔,當隱形人。深沉的夜幕中,一對相愛的人緊緊挨著,望盡整個城市,和諧得刺眼。

下了摩天輪,白德霖又有點尷尬,霍懷厚臉皮再拉他的手,他半推半就。白魯歡快地蹦跳:“什麼叫碰碰車?”

霍懷在軍校做過類似遊戲,得意地解釋:“每人操縱一輛智慧車,互相碰撞,將敵手撞出邊界就贏了。”

男孩鬥志昂揚,二話不說就排隊。“我要擊敗你。”

霍懷樂,他沒將小屁孩放在眼中,只覺得好玩:“陪你試試。”

白德霖微微一笑:“我也參與,說不準贏家是我。”

嬉笑玩鬧聲中,他們進入棚屋,一人挑了輛炫酷的模擬車。霍懷選純黑,白德霖選藏藍,白魯則要了最耀眼的金色,被霍懷毒舌吐槽太高調。

白魯氣嘟嘟地想,霍懷是對的。比賽場地寬闊,燈光昏暗,其它人原本隨意撞,一看這金閃閃的都笑了,對準目標衝過來,白魯簡直活靶子。

沒受過正規訓練的他手忙腳亂。頭部被撞,緊急改方向,尾部又重重撞上別的車。模擬車連聲效和震盪感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白魯要被顛吐了,還不得不努力脫困。

圍觀的白德霖急忙來相救。他技術不賴,先掃清白魯逃生路線上的障礙,角度刁鑽,撞得人出線都不知怎麼回事。他再接再勵,格擋住白魯車側面那輛進攻車輛,示意白魯快逃。白魯兔子樣地飛竄,直奔死角。

白德霖猛然感到眩暈,輪到他被撞了。碰巧這車主是驕縱慣了的,吃虧心中惱火,立刻叫狐朋狗友幫忙圍攻。

剎那間三四輛車滿當當堵截白德霖,不撞他個半死不罷休。白魯驚慌地叫:“霍懷你救他!”尊稱都免了。

話音未落,霍懷已將加速器踩至最底,風馳電掣地直奔車禍地。車頭卡住前車飛翼,瘋狂後退,生生靠蠻力將前車甩得原地旋轉。在這當口,他故技重施,第二輛也被甩飛。

第三輛索性和他來個對撞,不料霍懷早有準備,後退避讓,再調轉方向朝原車主撞去!昏黃的燈光下,霍懷冷峻嚴肅的臉充滿煞氣,看得原車主不禁打了個寒戰:這冷血眼神,歷經戰場殺戮才鍛鍊得出吧?彷彿不在乎生死,捨命拼搏,再大權勢都是浮雲……

他懼怕了,趕忙遠離白德霖的車輛,開出邊界,消許可權逃跑了。失領頭人的慘敗者緊隨其後,一點不戀戰。

霍懷精準地將車輛停在白德霖的旁邊,面上顯欠揍的笑意:“怎麼報答我?”

“這話挺耳熟。”白德霖心情飛揚,“以身相許?”

“我勉為其難地接收了。”霍懷摸著下巴,曖昧地打量他。

時間到,白德霖和霍懷面帶薄笑,唯獨白魯蔫了。原來他好弱,霍懷雖然智商不高,技能強得令他敬佩。插句後話,霍懷聽到前半段就炸了。

為時已晚,他們最後乘上了“幸福木馬”。有傳說道,如果情侶合坐,能白頭偕老。霍懷不管真假,先坐再說。

金屬雕刻成馬形狀,固定在圓杆上。白德霖翻身上馬,背後留些許地方,霍懷扶著他腰身,輕巧地跨了上去,緊貼他身後。白魯單獨一騎,孤單極了,但被霍懷的鼻息弄得方寸大亂的白德霖沒管他。

隨著背景音樂,圓杆帶動馬上下顛簸。白德霖臉都綠了,這能發生什麼,他用腳趾都想得到!

摩擦之下,他清晰地感受到有硬/物抵在他脊椎上。要命的是,他習慣和男人做馬賽克,小小白被刺激得也要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