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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聽著後邊侍衛官的呼喊,阿贊諾壞壞地勾起唇角,大步朝著街市走去,十五歲的少年郎,當真是寧誰都頭痛的年紀。

……

“這是我先看中的!”一個清俊的少年拿著畫具,神情疏離又高傲。

“這是我要買的!你可知道我是誰嗎?”阿贊諾暗生不爽,居然有人看起來比他還倨傲!那種什麼也不放在眼裡的疏離,當真叫人討厭!

“嘖!”阿贊諾踢著小石頭,不爽到了極點,正好一抬頭又瞥見了那個少年,腳下一踢,將那石子提到對方身上,樹下休息的少年當即就痛撥出聲!

“幹什麼!”

“幹你。”

大戰一觸即發。

“哎喲喲!我滴娘誒!殿下,您這是怎麼了!”侍官心驚膽顫地看著灰頭土臉的阿贊諾,誰能告訴他,這麼一下下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喲!

“沒事。”阿贊諾沒好氣地踢掉鞋子,床上一趴,正巧看到手腕上的牙印,臉瞬間就青了。

小娘們居然用牙!!

“上哪去了?”屋子裡的中年男人正在畫畫,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一下頭,“東西買回來了?”

半晌沒得到回話,中年男子總算抬起頭來,猛地看到兒子的模樣,愣了一下轉而怒火燃起,“臭小子,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韓至留脖子一縮,顫顫說:“不……小心扭的……”

“不小心扭的能把硯臺都摔壞?”韓父氣笑了,看著兒子又怕又扭的冷淡樣子,擺了擺手:“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下次再傷到手,就把你的皮也給扒了!”

“是。”

聽到悶悶的回答,韓父也不再計較,心想著是哪個牛逼人物能將自己這個冷冰冰的兒子氣得大打出手,當真厲害啊!

“疼。”

韓父抬眼看了眼兒子,看著那張倔強的小臉,瞬間心軟了,“叫你去打架,現在知道疼了?”

韓至留撇開腦袋,不開心。

外面的星星閃耀,兩個少年各自在內心把對方罵了個千百遍。

韓家是江南有名的書畫世家,而韓至留的老爹是出了名的叛逆少爺,放著家裡的產業不要,帶著還只有三四歲的韓至留離家出走了,還美名其曰“體會世界,畫出人生”。韓家人表示:他們不懂天才的腦子。於是,韓至留的童年就這樣跟著父親奔波起來,同時繪畫天賦也在不斷的遊歷中展現出來,甚至比他父親還要出色。

此時,韓父已帶著韓至留在笠夏住了近三年,隨隨便便畫一幅畫便可以將生活過得很滋潤,畢竟,韓父的畫在異國也是很珍貴的。

“爹,你要去哪?”

“去皇宮,給大皇子畫肖像,你可要和我一起?”韓父看著兒子,笑道。

韓至留自然答應,關於肖像畫他還沒有父親那麼熟練,肖像畫最需精細,在光影的處理上也很考究,可韓至留一直很頭疼這些,而且他不喜歡油彩,相比之下他更喜歡水墨寫意一些,但學習是不允許由他決定的。

進了宮中,韓至留自然見到了阿贊諾,阿贊諾亦然。

大皇子——阿贊諾。

看著這暗潮洶湧的兩人,周圍人表示不解了。

“你居然是個畫師?”阿贊諾上上下下將韓至留看了圈,表情頗為嫌棄。

“你居然是個皇子?”韓至留不甘示弱,回以鄙視。

韓至留雖然才十五歲,但早已在畫界揚名,天才的孤傲是他的本性;阿贊諾,笠夏大皇子,身份高貴,備受父母寵愛,傲慢乖張理所當然。

於是這一個月,註定不會安寧了。

阿贊諾很不開心,他發現自己不管怎麼撩撥韓至留,都只會得到對方一張冷淡淡的臉,每次看到那表情,他心裡就燃著一團火,這樣的無視,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受不了!

他讓人去給韓至留搗亂,結果那人卻誤將韓至留的手弄傷了,那時韓至留手滴著血,抬眼的疏離冷淡讓阿贊諾感到害怕與後悔。

他觀察著韓至留的一舉一動,發現和他稍熟悉的人都叫他“阿留”,阿贊諾其實也想這麼叫他,可看到那雙疏離的眼,他就怯住了,即使在心裡已經將那兩個字叫了千百遍。

阿贊諾很不解很鬱悶,憑什麼那人只對他一個人這麼冷淡疏離?

韓至留其實笑起來很好看,阿贊諾只看到過一次,雖然不是對他,但那晚他就夢遺了,阿贊諾又羞又惱,他怎麼可能犯賤的喜歡上那人呢!

韓至留覺得阿贊諾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