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原諒自己,鋼太朗才決心要接受真戶吳緒的女兒。
她想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個人,他就真的要捨棄自己了……
步伐加快,變得凌亂,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人。
“誰啊!走路也不小——呃……”
丸手齋還沒吐出口的話語在看清楚面前的人之後戛然而止。面前顫抖著肩膀的女孩大概是不敢哭出聲,使勁地捂著嘴巴和半邊臉頰,髮絲可憐巴巴地落在臉側,還有幾縷稍長的直接被淚水沾溼,貼在了兩邊,興許是因為被認識的人見識到自己狼狽的樣子,眼神裡交雜著難過、羞愧和驚慌。
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正是感情充沛的年紀,見慣了她遊刃有餘的樣子,卻沒忘記了她還是個沒了親人只能自己努力的孩子。
這是跟在我名下被我親手要進我們課的孩子喲,若是我不罩著,受了委屈還能找誰?
丸手齋少見地心裡軟了一塊。
“特等……”可憐巴巴地喚了一聲,我妻由乃努力止住了自己的眼淚,不時抽噎幾下。
默默嘆了口氣,丸手齋摸了摸由乃的腦袋,扶著由乃的肩膀往一旁走了走,“哭吧哭吧,有委屈就哭出來,我給你擋著,沒人會看見。”
大概是被丸手齋少有的溫情宣言打動,圓溜溜的粉色眸子帶著淚光看向丸手齋,然後在額頭上的溫暖襲進心裡的時候,嗚嗚咽咽地撲了過去。
像是抱著一個哭鬧不止的大嬰兒,丸手齋有些手忙腳亂渾身僵硬地站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只能故作理直氣壯地把看過來的人一個一個瞪回去。
看什麼看!從小到大沒哭過啊!再看把你們丟進……
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似笑非笑的安普清子,丸手齋咽回了腦海中的狠話,實際上,他對於七大特等中唯一的女特等向來很沒轍,對著有馬貴將他都敢直接翻臉,可每次看到安普清子那張清冷的臉,他就莫名地說不出什麼狠話來了。
不就是當年畢業的時候被她壓了一頭,沒拿到首席嗎?可看看現在,勞資比你還早一年成為特等呢!
這麼想著,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