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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得您歡喜可比我還多些呢。”

“那都是你的功勞,嫡子滿堂,好……好……”

一眾人漸漸往敞亭移步,庶子們不敢走動,等著禪宗發話。禪宗吹拂著熱茶,溫潤爾雅。

“都回去用膳罷,不必去前邊侯著了。”庶子們道了謝將退,只聽他微笑著說了句,“睿兄長留步,昨日的賬簿還需和你商討一二。”

待人都走乾淨了,禪宗將茶杯隨意置在桌上。看著整個人都隱在陰影下的湖青衫角,動了動唇線。

“過來。”

“家主儘管把賬簿拿來,我站這裡算。”

禪宗的眼逐漸眯起來,不見分毫溫潤公子的模樣,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禪睿,屈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椅把。

禪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這個人陰晴不定的脾性,最後吃虧的總是自己。他微皺了眉,慢吞吞的往禪宗身邊去。才到跟前,還沒站定,手腕已經被人緊扣著轉過身拉坐在禪宗膝上。

“禪宗!”禪睿驚愕道:“瘋子!門還未關!”

大開的堂門直對著院中佇立的石屏,再往後就是侯著的下人們。禪睿白皙的臉上緋紅,掙扎著,卻不敢大聲。整個人都被緊緊的擒固在膝上,掙扎間摩擦的地方越來越不正經,禪宗將他狠狠囚在膝頭懷中。

“為何不看我。”禪宗臉埋在他冰涼的頸窩,“為何不過來。”手順著他湖青色的袍衫往裡去,“你碰了禪睢,怎麼,偏生不願碰我。”

“他是我弟弟!”禪睿感覺到他的手指,有些屈辱的別開頭,澀聲道:“你……你已經是家主了,儘早放過我罷!”

桌案上茶具乒乓的跌碎在地上,禪睿將禪宗按在桌上,側頭平淡道:“站在外邊。”聞聲將動的下人們惶恐停步,不敢繞過石屏去一看究竟。

禪宗開始慢條斯理的扯他的腰帶,眼中暴風驟然,俯身咬在他脖頸,吮吸用力,青紫的痕跡一點點佈滿白皙的胸口。

“放過你,你想都不要想。”

禪睿仰頭不語,任憑他扒扯掉自己的衣衫,屈辱的閉眼。溼熱的唇含住他的,侵入感讓他隱約有些抗拒,卻被這個人不留餘地的兇猛貫徹。

“禪宗……”搖晃無助的男子閉眼躲開禪宗的吻,氣勢微弱的喃喃道:“我真是……恨死你了。”

一直緊皺眉峰的禪宗卻漸漸舒展眉頭,將他整個人都撈抱起來,越發恣肆的欺負他,不容他逃的吻上他。細碎隱忍的喘息和嗚咽融進晃動的桌案聲中,湖青色的袍衫鬆垮的隱約出親暱的白皙,還有不勝兇狠逐漸握緊的手指。

“恨吧,只恨我吧。”

章四

長兄直至宴將散時才到,對老太君溫溫和和的道了聲賬簿才解決完,就被老太君心疼的喚入座,重新添了熱菜。

“今日太晚,明日起早些,我帶你去看父親。”禪宗用帕子拭了手,見禪景一瞬不眨的看著自己,不禁笑道:“不認得長兄了嗎?”

“當然認得。”禪景有些難為情的撓頭,“長兄越發像家主了。”

禪宗低笑,拍了拍他的腦袋,“小景也越發像刀客了。”

“長兄真的會娶蘇家的女兒嗎?”禪景好奇道:“太奶奶說她甚是敏慧,與長兄很是般配。長兄見過她嗎?”

禪宗失笑,“你倒關心起我的婚事來了。”然後垂眸撫平被那人啜泣無助時抓皺的袖角,平波無瀾道:“不曾見過,卻也聽聞過賢名,是個好女子。不過,”他頓了頓,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笑著略過去,“小景如今也有十七了,也該有個乖順的給你照顧院子。”

禪景猛然想到夜裡的事情,臉頰微紅,“還、還早呢!”他鴕鳥一樣埋頭進碗筷裡,禪宗只當他是害羞婚事。

最後禪景在老太君身邊待了許久,直至該歇寢時老太君還依依不捨的想讓人在自個院裡給他支個軟榻,被禪宗溫和的駁回了。

禪夫人也拉著他說了好些話,禪景都一一應了,該回自己院子時都已經很晚了。禪宗差人送他回去,小斯挑著燈籠在前邊給他引路,在繁瑣層疊,玲瓏燈華美的長廊中回折轉圈。

那頭漸漸傳來聲音,正巧遇見禪睢回院。兩個人向來不對盤,禪睢輕哼一聲仰頭,禪景也當他不存在,兩個人擦肩時忽聽禪睢小聲道。

“喂,嫡廢子!不准你兄長欺負我兄長!”

哈?

“你兄長也是我兄長,兄長何時欺負過兄長。”

怎料禪睢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腳,“還說沒有!今日家主不就藉著你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