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秦太白難得多話,道:“這麼大?”
“是你把我養成現在這樣的。”豆丁說著,秦太白就感覺到臉頰上貼了個小小的手掌在摩挲,“你快點再長大一點,這樣子我也就能長大。”
“你也會長大?”
“那是當然,又不是隨便的封魂,是純正劍冢鍛造,會長大有什麼好奇怪的。”見秦太白沉眉不懂的樣子,豆丁勉為其難的哼了哼,道:“看你什麼都不懂,那我給你講一講。別太感動了,道謝我也是不會在意的。刀劍都有封魂,貼近飼主的氣息就會變得強壯,你現在看不見我,但是等幾年就可以了。別的封魂我不知道……反正都是隨便被關進刀器裡的,大都是死去的人。唯有劍冢不一樣。”說到自己的出身,他聲音有點小得意,“我可不是死人,我是你生出來的。”
秦太白神色一變,拎著他就要丟出去。他頓時抱緊秦太白的手臂,道:“是你的氣息生出來的!劍冢鍛造了容納靈的刀器,我是萬物自生在刀器裡的,只要有契機就可以生長,你就是契機,你是飼主呢!”
然而秦太白沒有驚奇也沒有驚嚇,他的關注僅在一個點上,他盯著空蕩蕩的手臂,問道:“你是我的嗎?”
“嗯。”
“只是我的?”
“嗯嗯。”
“好。”秦太白將他抱回來,重複了一遍,“只是我的。”
章五
後來秦太白用二十六年的時間貫徹了這句話,逐歡只是他的,就是他師父都碰不得,更毋提其他一律閒雜人等。
等到他想出師門那天,他師父在門口翹著二郎腿擋著他的路,扒拉著自己的炒瓜子對他道:“就你這半流的刀術還想下山?沒走幾步就被人撂翻,這樣吧,看在你師父英俊瀟灑慈祥愛徒的份上,我給你把把關怎麼樣?”說著拍乾淨自己袍子上的瓜子殼,對他招招手,“用你媳婦朝這砍。”
當時秦太白已經挺拔頎長,快和他師父一般高了。他登時就笑了,用遊峨山人的話講,就是徒弟獨一無二溫和中包含悶騷悶騷中自帶賤痞的蔫壞式的微笑。
然後用木刀砍了遊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