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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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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夫人笑道:“王妃說笑了,這不過是臣婦的一點子心意,供王妃無聊時賞玩罷了。若是年節之禮,這可真是太簡薄了。”

彷彿對方真是單純的送禮,旁的沒開口便走了。

林青筠也不理會,直接將從西洋商人那裡探得的訊息告知了徒晏。

徒晏聽後並不意外:“料想當初之事就並非個例,先前皇上一番懲處,那些人便收斂了幾分,許是在觀望,也在等風聲過去。”

徒晏暗中所查之事不是很順利,只因那些人確實收斂了行跡,外邊的聯絡基本都斷了。徒晏無法,眼看著小半月過去,停留的時間久了難免有人反映過來,無奈之下,在某晚夜雨之後,徒晏對外抱病。知府等人皆來探病,徒晏一概未見,外人只見行館中每日飄著藥草味兒,廚房的採買斷了葷腥一概做素菜,對徒晏的病越發沒有生疑。與此同時,作為親王妃的林青筠也停止了外面的遊覽與聚會,每日在床前服侍湯藥。

當然,以上都是做給外頭人看的,實則兩人每日談詩論畫,倒是十分自在。

如此過了五六天,一人突然進來回事,林青筠雖不記得此人名字,卻知道乃是王府侍衛之一。徒晏拈著棋子聽完彙報,擺手令其退下,隨之一子將軍,彎唇笑道:“查到了。”

林青筠也吐口氣,心下一鬆:“那還要繼續在這兒麼?”

“再留兩天。”

同時對外放出訊息,只說純親王病情緩和。知府等人又來問安,徒晏見了杜昇。杜昇來到小院兒,只見徒晏半躺在椅子裡,倚著軟枕,面色微微發白,精神不濟,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

杜昇走後,林青筠從裡間兒出來,吩咐白鷺打水,親自為他擦洗了面上□□。這種把戲糊弄一下杜昇是足夠了,畢竟徒晏是親王,杜昇不敢大刺刺的打量,一兩眼根本看不出其面上異常。

徒晏躺著身,仰著臉,任由她在臉上輕柔擦拭,那雙雪白皓腕上一隻玉鐲子微微晃動,一絲淡淡幽香自其袖中飄出。他不由得將視線移到她臉上,素淨的一張臉,猶若清水出芙蓉,這般近距離的看著,肌膚仍是白嫩細緻,像剝了皮兒的雞蛋,殷紅的唇微微抿著,嬌豔而芬芳。

林青筠正準備起身,忽覺唇上多了東西,竟是徒晏伸手按在她唇上,眼底的神色專注而炙熱。

“擦好了。”林青筠莫名一慌,轉身就要走。

徒晏卻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含笑注視她:“我這會兒沒什麼精神,想睡又睡不著,唯卿讀書給我聽。”

林青筠頓時好氣又好笑,將那點子曖昧尷尬拋到了腦後:“王爺可真會使喚人……”剩下的話卻是戛然而止,只因徒晏突然將她一拽,抱了個滿懷,對方溫熱的鼻息就拂在她的臉色,她只覺得臉頰紅的發燙,心如擂鼓,想起身,又不知為何始終沒動。

“還沒有抱過你呢。”徒晏略帶嘆息的聲音傳入耳朵裡,一陣酥麻。

“不嫌重麼?”過了一會兒,林青筠推開他,坐在一旁一時也不好意思看他。從桌子上取來他早先沒看完的書,翻開夾著書籤子的那一頁,輕聲細語讀了起來。

徒晏注視她的側臉,心中微微嘆氣:她要明年六月才及笄呢,從來都覺時間快,這還是頭一回覺得時間如此之慢。

兩日後,一行人在知府等官員恭送下,登船離開了泉州。臨行前各官員皆有贈禮,又有林青筠剛結識的幾位洋人夫人所送的東西,滿滿當當裝了好幾口大箱子,再加上她早先採買的土儀洋貨等物,東西實在太多。她估摸著到了廣州肯定還會採買,畢竟往來應酬交際花費很大,這些洋貨做禮十分體面,再者,她所認識的莊家姊妹與賈家姊妹都在這幾年出閣,所以一些東西也要預備起來。當然,這其中大頭是給黛玉準備的,雖說黛玉出嫁還有三年,但也該早些預備起來。

已近八月的天氣,大船停靠廣州時非但不覺涼爽,反倒仍是極為炎熱。

有了寧波、泉州兩地的經驗,徒晏也算駕輕就熟,以遊覽山水的名義停頓下來。廣州大小官員都見了,並未見南安郡王,事後才得知幾日前南安郡王帶兵出海操練了,只怕十天半個月不會回來。

兩人不急著做什麼,頭兩天只是歇息,又在行館附近走走看看,彷彿真是來遊覽一般。

到了廣州才發現這裡的外國商人更多,船隻來往更為頻繁,多是西海沿子一些國家,使用的也並非都是堅利大船。林青筠不由得想後世繁榮的香港,只怕這會兒還是個蠻荒之地呢。早前在船上看了廣州地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