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我說“我可不是被人壓的人”
他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柔媚的淡笑著擺擺手說“那我被壓總行了吧?”
說實話,他臉上出現的柔媚表情,我一直認為是他的長相所致,只因他對浮游做出的一些動作,讓我不得不猜測他對浮游的心思,因而,我不得不懷疑他的某種屬性
而對於我倆這種根本還不能算熟悉的人面前,居然能這麼自然的談論那個話題,多多少少讓人感覺有點汗
我有些微訝的瞪著他,他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攤攤手“有那麼吃驚?”
“你……不是喜歡浮游?”
他不置可否,只稍稍變了點臉色回問我“與被壓與否有關係嗎?”
不是關係,我沉思半晌“因為再怎麼看那小子也不是能壓人的樣”
他聽後噌的從我身旁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冷冷睇著我,差點兒撞到我下巴
“幹啥?”
我問了句廢話,只見他一臉嚴肅的盯著我吼“說我就說我幹嘛要扯上他?”
我呵笑一聲,原來是說到他心上人跳腳了
☆、那時
看著他氣沖沖下山的身影,我第一次感覺到了與這個樸實鄉村一點兒不著邊際的違和感
見他突然停到了一縱茂盛的草叢旁回過身來望了我一眼,我勾了勾嘴角,起身拍了兩下屁股上的塵土,與他不前不後的下了山
沿著小路,他走到那幢三樓小豪宅裡與人說了幾句話,我則從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點燃了,慢慢往公路上走去
不到兩分鐘,他出來了,緊跑兩步,捱到我跟前兒笑說“我這算不算引狼入室?”
我吸了口煙,沒言語,只說“去哪裡?”
他一句廢話沒有,答了倆字兒“我家”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啥心思,隨即一張臉笑成了花的形狀,向前伸出胳膊高興的喊了聲“小東西”
我就真瞅見一個小東西從老遠的地方像風一樣撲到他懷裡,等到他抬頭,才看清,原是一個小男娃兒,七八歲長得有些可愛,被桐生抱在懷裡猛親了幾口,有些誇張的叫著“我的乖乖”
我有些無語
小孩兒樂呵呵任他親,末了脆聲聲叫了句“桐生叔”
我一口煙嗆進肺裡咳嗽了幾下兒說“還以為是你兒子”
他瞪了我一眼,像老熟人一樣斥我道“別亂說,是蘇和的孩子”完全沒有我們還是陌生人的認知
誰?哦,腦子裡轉過一彎有點明瞭了,原是剛才那座豪宅的主人,我有些戲謔的瞅了那娃一眼,見他正濛濛的盯著我,便不由的笑了聲彎腰看他叫道“小少爺?”
這個詞兒第一次從我嘴裡蹦出來,不知道為啥,覺得叫著賊爽,不免又多叫了幾聲,娃倒沒說啥,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瞅著我,倒是一旁的桐生蹙了幾下眉淡淡看了我幾眼,一副看瘋子的眼神兒,嘴裡的話卻是對他懷裡的娃說的“小顧別理他,快告訴叔今天在學校乖不乖呀?”
那被叫做小顧的娃一本正經的扳指頭算著他一天大致在學校的過法兒,惹得一旁的桐生又是摟著他親又是摟著他笑,末了,還是起先和桐生一起坐山頂上那男人出得門來,又跟桐生聊了幾句,順帶的桐生還把我跟他簡單的介紹了下
那個男人叫蘇和,長得也是很漂亮,雖然與桐生的美是不一樣的,嘴角卻是一直掛著淡笑,好像很親和
他聽見桐生介紹我時,說是才認識不久的朋友,就有些意味深長的打量了我幾眼,然後領著小孩兒便走了,只是我有些不解的是,為何那男人在看到我以後,又看桐生時,眼裡竟有些憂心忡忡的意味?
我真是大不解
我們沿著小馬路走了近二十來分鐘,一路上遇到熟人,桐生都很熱情的與人打打招呼,寒暄幾句,我一直閉嘴不語,直到,路上遇到一中年婦女,背上背了一大堆的柴火跟桐生小聲說“這不是岑娃家客人嗎?”
桐生笑了笑,點點頭,然後又說了幾句,那婦女才走了
一頭黑線的我心說,我們是去幹那見不得光的事兒嗎?真的是的嗎?有這麼大搖大擺去的嗎?
為什麼突然會感覺我的心理這麼齷齪,而站在我身邊的他那麼的聖潔?(你不是一直就很齷齪的嗎?)
桐生的家是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裝修不算太差,在一個小學附近,一樓開的一家小型超市,吃的用的都有在賣
進門的時候,他跟坐在貨架旁的一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