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看著何小夜,何小夜對我無聲地做出一個割脈的手勢,嘴上無聲地說,她自殺,別刺激她。
小玉估計看我不吭聲,她繼續說,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捨得是嗎?你們吻了嗎?吻了多少次?我還給你好不好?吻多少次我就割多少刀還給你好不好?一次?兩次?還是三次??
不知道是小玉的話讓我覺得心寒,還是我自己沒穿衣服而感覺到寒冷,反正我打冷顫了。我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啊,我愣愣地說,別這樣。
我把手機給回何小夜,背過她,自己在另外一頭恐慌和無助,到底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和小玉是否還有點什麼的??還是我太天真了??
何小夜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和你再在一起吧,別哭了,別自殺,我會跟你在一起的。
說完,我感覺何小夜的眼神落在我背部上,她摸著我的背部,想抱我過來,我掙脫。
不管她是為了安撫小玉還是說真的,反正這麼的話,我不想聽到,何況現在我覺得我尷尬極了,我覺得我被人剝了皮,毫無保留站在人群中的感覺。
我下床穿衣服,何小夜拉住我,以為我要幹嘛,我搖頭,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我只是想去走廊站站。
何小夜對我做口型,說,不要亂走,等我。
我不管她,出去了,站在走廊的視窗那兒,看著外面的月亮。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僅此而已,我以為何小夜能夠給我的,但發現,不是這樣的。
我不是一個很笨的人,但我卻是一個愚蠢的女人。我能理性地覺得,可能,我是第三者,可能,一切都不如我想象中那麼美好,我該放手。但作為一個還在戀愛中的女人,我又不甘心,不想這樣放棄一個我喜歡的人。
我甩甩頭,我不是一個率性的人,我不是一個真實的人,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充滿了自欺欺人的壞人。
我覺得我應該要這樣,我應該這個時候要這樣表現的。我帶著沉重的腳步,走去浴室,開了花灑,任由冷水澆我身上。
我不是個喜歡自虐的人,但是我不知道為何,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必須得這樣做,我才會好過一點。
過了十來分鐘,我關了水,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何小夜在那兒左顧右望地找我,我連忙有躲起來。但我也知道她已經發現我了,我蹲在一邊,突然覺得這個畫面怎麼那麼熟悉啊。
之前她生日,我特意過去J城市找她,不是也是這樣的嗎?不過那個時候是充滿著驚喜和快樂,而今晚,我卻是害怕,害怕她會對我說分手。
我是個害怕失去的人,因為我知道,你擁有過卻失去比從來沒擁有過來得痛苦,我不想失去。
何小夜拿著衣服過來,抱著我,有點生氣無奈地說,誰準你玩水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親愛的,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的戰爭
幫我換好衣服…抱著我睡在床上…我問是不是和玉又一起了,她說,不是。我說,為什麼?她抱著我說,跟她一起太累了,她經常離離合合的,我好累,而且對她也沒有了愛的感覺了。
抱著她,不安地睡著了…
第二天,她說要回去了,我知道是小玉要她回去的,我有預感,我這次放手了她不會再回來的了,我不想。
即使我覺得我已經是鐵定了的第三者了,但我還是不想放手,那種對她的喜歡漸漸泛大,我對我自己說,是愛上她了,我不放手。
我哭著求她別離開,我說跟她回去見小玉,心裡想著的是俗稱的談判麼?但我真的不想放手,我願意拋棄我的尊嚴,我願意拋棄我的自我,我求她別走。
從那一刻,從我低頭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我在這個故事,是一個悲劇,一個不懂得珍惜自己,不懂得愛自己的人。
何小夜不讓我們見面,可能她在那頭對小玉也有了不同程度的謊言,如果見面了,估計會所有的謊言都會一瞬間被揭穿。如果當時,我能這麼冷靜分析就好了,往後生活就不用這樣了。
但我還是沒有想到這些,我只是一味求她別離開,求她別走。
何小夜抱著我,說,我答應你,我會回來的,好不好?
我不清楚她的承諾會有多重還是多輕,我也知道我糾纏也沒用了,她那麼堅定,於是,我就說,好,我相信你。
何小夜吻吻我,就下樓去了,我一個人趴在視窗那兒哭,突然一雙手抱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