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舒服,洞房真好啊!
“我們什麼時候再洞房?”寶兒趴臥著,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拉著鳳天翼,感覺腕上涼了一下,再看,是一串黑色珠鏈套在了腕間。
“這是我六歲那年,父皇賜予我辟邪的腕珠,倒也果然有些驅毒功效,之前奶我的嬤嬤死了,死於打算餵我的一碗八寶粥,所以父皇給了這串珠子,辟邪是次要,主要是安我的心,如今也一樣,我拿它安你的心,望你不論禍福,與我共守這一城浮華,我會償你一世溫華。”
鳳天翼唇角淡笑,目色堅毅,寶兒也鄭重點頭,“你放心,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已經跟你洞房了,我會對你負責!”
被做的是你!要負責也是我負!鳳天翼暗嘯,面上越發溫柔,“你問何時再洞房,現下就可以啊!”
“等等!”寶兒雙手推在鳳天翼胸前,牽動身後某處一陣疼,卻紅了臉,“你不要急嘛,我也不是急的意思,只是問好洞房的日子,我好提前作準備……”
“你要準備什麼?”鳳天翼微眯了眼,奇怪傻兒竟知道這種事需要準備,難道有所經歷?可是昨夜分明是處子模樣,甚至不知道洩出來的精元是何物?還哭鬧說被他做得尿床了……真可愛啊……
“天翼想到什麼了?笑得怪怪的!”寶兒說著就想起還沒答話呢,“我也不準備些什麼,只是需要養精蓄銳,下次洞房,不讓你再那般勞累了,以後都由我來累,你只需象我昨夜那樣躺著享受便是……”
“是個屁!”鳳天翼頓了一下,不因自己出言粗俗,只因傻兒嚇壞了似的全身都抖了一下,可見剛才自己的表情有多恐怖。
“別怕,我只是想告訴你,那種事只有我能做,你也覺得被做很享受,因此乖乖享受便是,記住,你是我的寶寶,享受我給的一切,天經地義!”
鳳天翼說著承諾似的情話,用的卻是帝王下令的表情及語氣,實則也是在表達皇權的不可違逆——只有傻兒才敢妄想將皇帝壓在身下,也只此一人,才能有此妄想卻安然無恙。
寶兒很受教,羞郝地拉了鳳天翼的手,“你真的太好太好了,以前只說保我衣食無憂,現在還準我安心享受那麼舒服的事,剛才還說償我一世溫華,我又能給你些什麼呢?”
寶兒轉著眼珠思量,鳳天翼俯身一吻,“你能給我一個不變的你,純然一生,質樸無華,便是給了我最好的東西。”
寶兒羞羞笑,因為又被天翼誇了,說他純然質樸呢,可是這種人不是尋常可見嗎?太沒特色了!
“除了純然質樸,我還可以給你正義美好!”
“正義?”鳳天翼嗤笑,權力便能代言正義,至高皇權就是真理!
“天翼不信嗎?我很正義的,雖然我們已經洞房,但是相互瞭解得不多,以後你會知道我是正義的人!”
寶兒驕傲陳詞,鳳天翼點頭敷衍而過,見傻兒又有了睏意,可見昨夜實在累著了,又想起被自己撇在一邊的所謂皇后,還真是端莊賢淑呢,此時還不見太后著人來問,可見皇后也是隱忍一流啊!
鳳天翼哄得傻兒睡熟了,這才去了御書房,畢竟大婚之夜是被國事急情催著離開,現下自然應該在御書房與要臣議事,樞密使的急報關乎軍機要務,絲毫耽誤不得啊!
“又輸了?”鳳天翼笑問,帶了一絲鄙夷。
柳巖嗯嗯點頭,毫無窘意,沈文玉暗裡翻白眼,面上謙和一笑,“柳統領一夜承讓,沈文玉汗顏贏棋,只不知,陛下這一夜是輸是贏?”
鳳天翼冷冷一笑,“世事如棋,人情如紙,一時輸贏又能代表什麼?”
“是。”沈文玉把一黑一白兩顆棋子放在盤上,“黑為鳳,白為麟,陛下昨夜棄鳳取麟,黑子豈會善罷?”
“正是要她不善罷!”鳳天翼拿起白子捏玩,“黑不著色,白則任渲染,最終仍為白,才是我想取的麟,否則,不過一箭靶而已,只是目前尚合我心,所以……”
鳳天翼微微側頭,“十三,出來說話。”
“是。”低微的一聲,人也似鬼魅般突然現身,黑裝黑麵罩,只有低垂的眸子微閃靈光,此是暗影之一,也是被寶兒撞見燒紙的那個,當然了,不論哪一個,都是小黑黑。
“你是暗影之首,除去已為朕死命以及外派的暗影,如今還有幾個可選用?”
“回陛下,還有三人。”
“是麼?”鳳天翼輕笑。
十三跪首不語,柳巖和沈文玉均覺異常,果然聽鳳天翼冷笑,道:“朕若不要你做暗影之首,要你執掌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