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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後來這被子洗乾淨了後就真地是放在他房裡用了。

然後郭競寒就把頂燈關了,跟著就整個人壓了上去。兩人纏了一會兒,古志賢還是本能反應地拼命躲,而郭競寒就一直是膠著在他身上,古秘書越躲他還越是興奮似的,最後古志賢又癢又“難受”,罵了他一句:“你到底是有多喜歡暗室?”郭競寒想了想,說:“我不喜歡暗室,我喜歡你。本來還怕你會不好意思,既然你不會,那我更不介意開燈。”說著“啪”把燈開了。古志賢之前聽他那麼說,就又想阻止他開燈,哪裡知道還沒來得及說,床頭燈就應聲開了。床頭燈的燈光偏黃,照得那張床更加曖昧。更別說兩人正半^裸著身體疊在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像極了一副棋盤上的正在“搏鬥”的兩粒子。當然郭競寒是佔據壓倒性的勝利,而古志賢隨著燈的開啟,還勾頭往下想看看這個粘人的人到底擺的是什麼姿勢,怎麼自己的腿被纏得那麼疼。一看,這人簡直不像話,兩條長腿和他的腿幾乎就絞在了一起,誓要與他變成一株長鬚迭繞的人參似地,死也不鬆開,就為了錮住他不讓他動。可問題是他們的腿都是長長直直的,哪能經得起這人的這種纏法。

古秘書作勢要推開郭監製,說:“腿鬆開,痛。”郭監製依言把纏著的腿鬆了開來,古秘書下半身剛能挪動些許了,那部位就被人捏在手裡。郭監製對古秘書說:“看來你也是正常的嘛。本來還擔心你心理影響生理,整個就是無感的。沒想到,反應來得也挺快。別急,我現在就幫你治。”古志賢衝他說:“我才不需要治。”

結果再沒兩下撫弄,他整個人都軟掉了,什麼都顧不上說了,剛剛還有的那點傲嬌也早隨著渙散的神思散盡了。那人那隻手的手指頭確實有魔力,兩人就這樣“什麼都沒幹”還能折騰到十二點半。

第二天早上,古志賢睜開眼就已經是八點半。一下坐起來,說著:“完了完了,幾點了?”郭競寒由床頭櫃最底層裡拿出手機,一看八點半,就如實跟他講:“八點半。”說完了還想再睡會兒,還要搭著他的肩膀把他也往下扯,他卻肩頭一滑,要出被子,想穿好衣服趕著上班去,一邊還抱怨:“你怎麼都不設一個鬧鐘的,現在都要遲到了。”平時他在自己房間睡時總會在手機上設一個鬧鐘,而在這房間裡睡了一晚上起來後,才知道郭競寒都不設鬧鐘的。也是,平時早上不都是他叫他起床的。

哪裡知道庇股還沒有離開床沿,肚子上就搭上了一隻手,整個人又被勾了回去。那個還躺著彷彿又要睡過去的人,說話都很含糊:“遲什麼到?你老闆就在這,跟我一個時候上下班就行了。”

沒辦法,古志賢也只有再躺一會兒,可是就這麼躺到了九點,就覺得渾身不是很舒服,他平時也沒試過這麼晚了還躺在床上不起來的,所以就又掀開被子起來,把昨天晚上穿來這間房的睡衣褲由地上拿了起來,抖了抖,又穿上了身。接著就出房門準備早餐去了。經過客廳時,看了一下窗外的天,烏雲萋萋,通常他一到這種天氣時的心情都會像是關節炎患者的關節疼痛犯了似的那種感覺,陰陰刺刺地帶著一股冷澀感。可是難得,今天卻心神舒暢,外面天陰也阻擋不了他擁有一份好心情,看來有些方式真地是緩解壓力的好方法。

到了快十點,他豆漿都磨好了,油條也煎好了,還不見郭競寒起來出他那間房門。古志賢覺得時間也太晚了,就去叫他起床,說豆漿冷了不好喝,而且油條也剛煎好,這個時候吃正好酥脆。然後他才拖拖拉拉地起身,洗了一把臉,又漱了一下口,就坐到桌邊吃早餐。

古志賢也坐下來吃早飯,今天坐在這人身邊,沒有坐到他對面去。郭競寒問:“嗯?沒有先吃嗎?還等我。”古志賢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忘了剛剛是怎麼回事,反正也沒先吃點什麼先墊著肚子,可能潛意識裡就在等著這人一起吃。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就咬了一口油條,“嗯”了一聲。這時候郭競寒看了一眼他的房間,又轉回頭來問他:“是不是你房間裡手機響啊?”古志賢這才仔細聽,好像真是,於是他就放下挾著的油條,進房間去,在一團被子裡找到了被埋藏的手機。一看是德城老家裡的號碼,心裡因為激動,還猛地急速跳了兩下,那兩下心臟的跳動好像能牽動他整個身體、撼動他整個身體似地那麼猛烈。他趕緊接了起來:“喂?媽?”帶著幾分不確信,也不知道是爸爸打來的還是媽媽打來的,不過最有可能還是媽媽打來的,他爸連見都不要見他,更別說肯跟他說話了。

“志賢啊,是媽媽。你是不是正在上班?”他媽媽的聲音由電話那頭傳來。古志賢一聽,果然是媽媽,心裡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