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等等,怎麼突然又不是了?你這人,怎麼說變就變,跟女人似的。”
“你才是女人。”顧雲橫指著粉衣少女的裙子道,“若茅草屋裡的人真是她殺的,她的裙子和鞋子不可能一點血跡沒有沾上。就算是換,也來不及呀。”
諸葛簧低頭一看,果然除了些許灰塵什麼都沒有:“無魂屍有兩個?”
顧雲橫道:“恐怕不止。”
諸葛簧大駭:“那有多少?”
“我怎麼知道。”顧雲橫斜了他一眼,“這些無魂屍定是有人控制,否則誰給他們換的衣服?師叔祖,你說我說的對嗎?”
江越嶺頷首:“對。”
“拜託,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顧雲橫著急地望了望他,“先前你在茅草屋裡查到了什麼?”
江越嶺冷笑一聲,不答反問:“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如果江越嶺不是他是師叔祖,如果不是自己打不過他,顧雲橫一定像對待諸葛簧一樣,暴打他一頓。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還想不想還自己清白了?放任兇手在外,就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顧雲橫氣急敗壞道,“一個人解決不了的問題,三個人一起解決就簡單多了。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話你沒聽過?”
諸葛簧站在一旁連連點頭,拍著胸口湊熱鬧道:“就是就是,沒有諸葛亮,還有我諸葛簧。”
顧雲橫無語,推開他湊過來的大臉道:“你一邊去。”
江越嶺冷冷地瞥了諸葛簧一眼,諸葛簧兩腿一抖,不由自主地往顧雲橫身邊靠攏。
半響,江越嶺妥協道:“我經過茅草房時聞到血腥味便進去檢視,只比你們早到一會兒。”
顧雲橫問道:“你沒看到兇手?”
“沒有。”江越嶺沉吟道,“但地上的腳印應該是兩名男子,而且無魂屍沒吃完就走了。”
顧雲橫猛地想起被江越嶺拎在手上的半截腸子,這麼解釋便說得通了:“你當時為何不說清楚,跑什麼?”
“追兇手。”
“你就不能解釋清楚再去追嗎?”
“解釋他們會聽嗎?”像是一早就知道眾人的反應,江越嶺嘲笑道,“不如追到兇手更有說服力。”
不陰不陽的語調特別不順耳,顧雲橫忍不住潑他冷水:“可惜你沒抓到。”
江越嶺額頭青筋一跳,正想親手教訓這沒大沒小的徒孫。
突然,諸葛簧咋咋呼呼地驚叫起來:“我想起來了,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