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喊了一聲:“父親大人!”
“啊……這就是小朱香麼?”爸爸將其抱在腿上,溫聲跟她說話。
我則是在爸爸的瞪視下乖乖去和D伯爵道歉:“抱歉啊,伯爵,不小心把你的那副畫給打翻了……”
朱香聞言跑過來,拉著我的衣角,抬頭看著我:“姐姐看到了麼?西虎?”
“哎?西虎?”爸爸愣了,“剛剛那幅畫上不就是一片竹林麼?”
“哎?竹林裡不是有隻老虎麼?白色的,就趴在那裡……”我也愣了,指著畫不確定地問道,“伯爵,這……”
“筱橙能看到西虎?”D伯爵上前,將畫卷展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就這麼半跪在那裡抬頭看著我,“真是太好了,終於找到了呢……西虎的主人。”
“……伯爵,你能說的清楚點麼?”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虛虛地問道。
“這個畫軸是你的了。”D伯爵將畫軸雙手遞給我,微笑道,“只要你有這個畫軸,你心中所有的願望,全都能實現……但有一個條件,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它。”
“哈?”我雙手捧著畫軸,有些傻眼。最近為什麼有那麼多奇怪的東西想要實現我的願望?下一個出現的會不會是哆啦A夢啊!?我可以不要麼?當然哆啦A夢我就要!
“姐姐收下吧,西虎已經等了很久了。”朱香靠著我,我單手夾住畫軸,另一手抱起她,有些擔心:“我收下沒事吧?”
“沒事的。”朱香湊過來,摟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直接睡了。
“看樣子剛出生沒多久還不穩定麼?”爸爸過來接過去抱著,一臉擔憂地看向D伯爵,“朱香她沒事吧?”
“沒事,她的精神很好呢,現在大概只是想撒個嬌。”D伯爵笑眯眯的,“說起來……在葉先生之前,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養育過她?”
“啊,是的,是一清大師……”爸爸不好意思地一笑,“忘了說了,當時朱香也是他給我的……”
“那就是了呢。冷靜自持的一清大師和溫柔和善的葉先生一同孵育的麼……”D伯爵感嘆道,“這麼說來,就是一清大師是父親,葉先生是母親了吧?”
我:“噗——”
爸爸:“……哎?!”
最後,是我抱著畫軸出來,一邊笑一邊安慰爸爸:“好啦好啦!爸!當年多少追一清爺爺的人!你還是賺了啊!”
“你還是我親生的麼?”爸爸憤憤地說著,然後看向我手上的畫軸,“你手上那個……不要緊吧?”
“嗯?既然朱香說沒事,應該就沒事吧?”我不怎麼在意這點,拿著畫軸回了家。
在洗完澡之後,我將畫軸掛起來,看著上面的白虎,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又不是聰明的一休……畫中虎真的會動麼?不會是驢我的吧?”
我這麼想著,伸手去碰那幅畫,畫中的白虎突然動了一下,站起來換了個姿勢躺下。
我沉默了一下,想到D伯爵說的事情,將那幅畫給收了起來,放在身旁一塊兒睡了。
白虎能辟邪吧?我覺得我最近似乎比較倒黴,希望能震一震……不過朱香和D伯爵說白虎的主人……為什麼要認我為主呢?而且我的願望啊……
我看向自己手上的吊墜,不由得嘆了口氣。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抱著什麼目的想要認我為主替我實現願望……但是在我沒有求助於你們的時候如果敢隨便冒出來騷擾我或者給我惹麻煩……”我面色冷淡,平靜地說道,“就毀了你們。”
吊墜裡的守和身旁的白虎都很安靜。
我滿意地點點頭,翻了個身,一把撈過床頭的皮卡丘抱著睡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媽媽一塊兒提前去了並盛中學,同行的還有吳語——這位是我專門請來的。
“一個小時十萬塊哦,已經給你打折了。”對方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們之間談錢什麼的,多傷感情。”我一臉嚴肅地拍拍對方的肩膀。
場地是切爾貝羅布置的,規則……切爾貝羅說了,我覺得用上毒藥了有點過,但是媽媽在一旁拍板確定透過……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學生,我怕家長,尤其怕老媽揍,所以我屈服了。
最後,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部去了觀眾席。
觀眾席是教學樓後面的一整片區域,和之前幾場指環爭奪戰一樣,我們在觀眾席上設定了紅外線感應裝置,不能隨意離席。
我本來想讓吳語跟我一塊兒,又想到對方那戰五渣的武力水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