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被從白水身邊拉開,文雪兒額角跳了跳,揪住梅秀衣領吼:“再拉一次,信不信把你手摺了。”
“那你就別靠那麼近嘛!”抹掉一臉唾沫星子,梅秀苦口婆心道:“放棄吧,沒有好結果的,小白她喜歡男人,男人你知不知道,就是下面兒帶把子…”
瞪著不停戳她痛處的損友,文雪兒幾乎咬碎後牙槽才沒有撲過去咬死丫魂淡。
“等你和姓高的分手了,再來勸!”文雪兒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兒。
ko!
梅秀一下蔫了,找不到話來反駁,算是被捏住軟肋了。不過後來文雪兒一直沒有越界舉動,久而久之,生活,學習,月考,忙碌的日子多少分散了注意力,梅秀不再神經質地盯著。
日子就這樣過著,對倆閨蜜,偶爾白水會覺得絲絲異常,不過很快就被其他事拋之腦後,心情變好了不少,似乎從白爺爺住院後的傷心難過走出。
近朱者赤。
在高學霸的薰陶及監督下,梅學渣的學習成績平穩上升,第三次月考小宇宙爆發的考了個第四名。在老師心裡印象大變,這孩子總算過了叛逆期,步入成熟期了,看著順眼不少。
有個學霸朋友,成績有保障,平步青雲的未來在招手。
眼瞅著不到一年時間就畢業了,玩兒一年多肚裡沒幾點墨水的開始緊張了,看高琳就像看鑲金的香饃饃。無奈人高學霸誰都看不上,面上沒點表情,眼皮子都不撩一下,臉皮不是一般厚的還真沒勇氣上。
瞎緊張了一場,梅秀呵呵笑著追上高琳,清了清嗓子:“那個,週末我想去看看高媽媽他們。”
拒絕也沒用,高琳懶得搭理。
“我當你預設了啊。”梅秀摸摸鼻尖,壓了壓翹起的嘴角。
週六梅秀起了個大早,洗漱換衣出門,天還矇矇亮,隨意在市場早點檔吃了油條豆漿,攔了輛計程車說完工業區名字,靠著椅背看窗外。
這時候街兩邊的店都還關著,路上行人兩三個,難得見到這個城市安靜的一面。忽然想到,這個點過去,高琳家的小飯館開沒開店?
五月連雨天,早晚溫度低了些。付錢下車,梅秀站路邊,提了兩袋在市場買的新鮮水果。今天穿了件七分連體褲,裡邊搭了件白色t,馬尾在身後一甩一甩,青春靚麗的鄰家女孩樣,就是涼了點。
八點左右,高家人相繼起床,洗漱完,圍坐著吃了簡單的早飯,就準備去店裡。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梅秀起身拍拍身後,笑著挨個招呼,最後視線落在階梯最上邊的人兒身上。
“早啊,琳。”說著遞上見面禮,大早的菸酒店都沒開,撓撓頭頗不好意思:“一些水果。”
“怎麼來的這麼這麼早,吃過早飯沒,走走,高媽媽上去給你下個麵條。”剛吃早飯的時候高琳和他們說了,今天梅秀要來店裡看他們。
難得這孩子有心,高媽媽讓其他人先去做開店準備,不好冷落了人女孩子。
梅秀:“不用不用,我吃了來的,高媽媽你們忙,我自個後邊跟著,不擾著你們。”
高琳:“走了。”
時間不早,再拖著怕趕不及開店,高媽媽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開了店,大家都忙起來,忙著忙著,高媽媽就發覺不對道:“誒,秀秀你坐著,放著高媽媽等等收拾。”
梅同學高媽媽長,高媽媽短,喊著喊著高媽媽都習慣了。
“不礙事,坐著無聊,就讓我幫點忙吧。”躲開高媽媽伸來的手,梅秀走到另一邊,把桌上碗碟收起放托盤。
阻止不了,也確實需要人手,高媽媽笑著道,“那就麻煩你了。”
到了中午,真是忙得喝口水時間都沒,等送餐的胡莉回來,梅秀轉到廚房幫手,蹲高琳身邊趕人,不知情的人都得以為她才是這小飯館老闆閨女。
“你去歇歇,我來唰。”好不容易把她手保養的白嫩些,可不能再讓洗潔精浸泡起死皮。
高琳被擠的沒地兒蹲,只好起身。
梅秀一手抹布,一手碗碟,低頭認真唰,半晌餘光還能看見那雙草綠色包頭鏤空編織涼鞋,抬頭拋了個媚眼。
別這樣看姐,姐會害羞。
“……”
高琳矮身掐住臉頰一扯,漠然走出廚房。
梅秀摸了自己一臉泡泡,心情奇好不著調的哼著,“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你是我滴玫瑰,你是我滴花,你是我滴愛人是我滴牽掛,喔,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