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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鼻觀心,一臉平靜地望天裝不懂,非等碎蜂咬牙切齒地親自問話。

天鶯支額,凝神思考:“讓我想想,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被數次如此愚弄的碎蜂終於大怒,她冷酷地盯著天鶯:“你這傢伙如此拖拖拉拉,該不會是對屍魂界有二心之人吧,要知道就算我在此當場擊殺你,總隊長也不會問罪於我。”

兩名六番隊的死神不留痕跡的上前,被天鶯悄然攔下,朽木銀鈴正是怕這兩位不能合作的死神在路上鬧出什麼矛盾才加派了兩名六番隊的隊員一路跟隨。

碎蜂隊長將喜怒都寫在臉上,她一貫御下嚴厲,但對待別隊的志波天鶯多有幾分厭惡,而朽木銀鈴清楚天鶯的個性,她看似懶散好說話,卻不會因為對方的威勢就屈服,反而是個倔脾氣,非要磨得你耐性消失殆盡才罷休。

你越是討厭我,我越是要你主動開口找我講話。不知道你會不會厭惡主動找討厭的人講話的自己。

所以,當碎蜂提出要志波天鶯隨行,天鶯也欣然答應時,朽木銀鈴和志波一心雙雙頭痛地扶額:千萬不要沒探查到王印和大虛的下落,自己人先打起來才好。

“碎蜂隊長,如果您再惡意揣測我,我就要向上級報告協調此事,起碼要拼個扣你工資,不然不死不休。”天鶯語氣溫和地警告,說的話也不痛不癢,但兩人以前在女性死神協會時就爆發了多次衝突,受到威脅的天鶯每次都一個解決辦法:把她工資加給我!

方法簡單直接,卻也能讓碎蜂窩火。

“隊長,還是先探查王印和大虛吧!”大前田出聲勸說,碎蜂冷哼一聲,率隊向天鶯指的路行進。

“我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讓碎蜂隊長那麼討厭你?”大前田放慢速度,擠到天鶯身邊。

“這個你不是應該問你家隊長麼,你家隊長應該比我清楚吧。”

“如果能問到我早問了,要我猜測啊,我家隊長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懶散的人了。”

天鶯看他:“那你怎麼還在做副隊長?任哪個隊長都不可能讓自己討厭的人做自己的副官吧,”她手心墊在腦後,使用瞬步悠閒地隨著隊伍中心移動,想了想回答:“碎蜂隊長好像很討厭二番隊的前任隊長,好巧不巧地,教我白打的老師和‘瞬神夜一’是同門,這應該是遷怒吧。”還有一個原因她沒說,夜一失蹤時她還是個小鬼,曾在雨夜裡偶遇當時還留著嫩嫩的齊劉海的碎蜂,彼時碎蜂淋著雨看都沒看她,失魂落魄地被前來找她的族人扭送回家,天鶯打著傘圍觀了這一幕,聽著她喃喃‘夜一大人為什麼’之類的話語,一臉平靜地往自己嘴裡扔了顆金平糖。

待她再大一點在西流魂街建立屬於自己的地下勢力時,便聽說了這個傳言:前隱秘機動總司令夜一在煙火師志波空鶴的幫助下協助罪人浦原喜助出逃。當碎蜂第一次找自己麻煩時她就想:啊,搞不好這個人已經知道什麼了吧。

數棵紅杉巨木倒塌在地,依稀可以從空氣中分辨出人形虛的靈壓碎屑,一隊人以此處為原點向四周搜尋人形虛或者王印的下落,碎蜂站在被劈斷的巨木上對犧牲的隊友表示默哀,她看到天鶯走到樹下一個死神的屍體邊,那個死神的腹部被穿了個洞,喉口也留有被利器穿刺的痕跡,他睜著眼睛,不甘地望著天空的方向。

天鶯蹲下來,闔上了他的眼睛:抱歉,沒能將王印送到王座之下。

“心痛麼?”碎蜂問。

天鶯蹲在地上,背對著碎蜂,順著那死去死神的視線,透過人形虛在樹上遺留的洞望著天空:“天空很藍啊。”

人形虛殘留的靈力碎屑還在戰場上漂浮,但她肯定那隻瓦史託德已經被藍染帶走了,現在她不過是等待著二番隊的人向他們的隊長彙報‘一無所獲’這一結果。

“碎蜂隊長。”

——來了。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怎麼可能會有收穫,王印在冬獅郎體內,大虛被藍染帶回去了。

“搜尋到了裝王印的盒子,王印在裡面。”

天鶯吃驚地扭頭,正看見碎蜂開啟盒子驗證,薄薄的光輝映照於她眼中,從碎蜂的表情她就可以看出,她承認了這個盒子裡是王印。

“志波天鶯,你為何這麼一副表情?”碎蜂皺起眉頭,舉起盒子:“難道這不是王印麼?”

“不……”她要承認這是王印麼?還是否認呢?能夠在王印上作假的,除了她就是人形虛的幕後黑手藍染了,如果王印沒有找到,屍魂界為奪回王印向虛圈宣戰的可能性很大。藍染不希望屍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