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了很多,所以跟原創人物沒差別了
家教中,綱說了一句話:如果要我繼承這種錯誤的話,彭格列由我親自毀滅。
這句話我很中意。
因為一旦他開始繼承一個‘惡’並想做管制這頭野獸的韁繩,如果沒把握好,可不是毀滅那麼簡單,毀滅一個‘錯誤’可能會引起一連串災難。
唔,所以這裡面的私設是彭格列是黑手黨,不是天野娘裡的‘正義’,而是真正的暗世界第一。
綱繼承後逐漸被同化,毀滅時連同自己一起毀滅,死後下了地獄成為地獄第一人。
又……話嘮了,我就說說隱含設定。
暗搓搓地帶彭格列個別人玩,但不會涉及很多,也會在文中講清楚,所以沒看過的小夥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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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一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叫你壓制我嘍?”
原純(陰鬱):“我現在覺得砍了你更好,應該在當時就把你的刀身磨成碎末。”
☆、合法
電視裡播放著前天晚上貫河隧道列車遭遇事故的新聞,有目擊者說冰凍住了鐵軌,有目擊者說隧道漏水,還有目擊者聲稱看到了黑影。
電視中,記者採訪了一名當時在現場幫助穩定乘客情緒的外賣員,那名外賣員第一次上電視還有點小羞澀,他對著鏡頭撓撓自己蓬鬆的爆炸頭:“我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啦,只是普通的停電事故而已,而且我從小夢想著當英雄,對了!歡迎大家點我家外賣哦!”說到最後,他拿起刻印了反寫‘平子飯館’LOGO的送餐箱在鏡頭前晃了晃。“呆子真子,哦不,平子飯館保證味道不變地好哦。”
坐在床邊的龍貴‘啪’地關了電視,她剛沿著堤壩跑完步,毛巾還搭在肩頭,此時正仰頭靠在自家雪白的牆壁上,回想起那個白髮少年的側顏,她重重嘆了口氣。
【有澤,逃。】
腦海裡響起少年低沉悅耳的聲音。
龍貴閉上眼睛:不知道他是誰,現在又怎麼樣了。
“小貴,幫媽媽把垃圾帶下去倒掉哦。”
“我已經跑完步了啦,媽媽!”明明是這樣抱怨著,龍貴還是從床上爬下來,拿起垃圾下樓,然而很快,她就開始慶幸這次行為是正確的。
有澤龍貴家旁邊就是一條很黑的巷子,巷子裡堆滿了居民不用的廢棄物,有什麼東西躺在成堆的垃圾袋中,龍貴起初以為是哪裡來的流浪漢,直到她看到了那頭白髮。
放眼整個空座町都很難找到白頭髮的年輕人。
她連忙開啟手電筒照過去,那是一張極為俊秀的臉,雖說沾滿血汙,卻不減風華。少年側身蜷在廢棄物中,因為重傷而身體顫抖,他雖然微睜著眼,可眼神渙散,彷彿陷入噩夢中。
龍貴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她身體快過大腦展開行動,將陷入暈厥的少年抱起來抗在肩頭,一面為自己這十分女漢子的行為捂臉,一面震驚於少年的體重——
意外地輕啊,根本不像人類應有的重量。
原純夢到了從前,夢到了他一開始就揹負著絕望的從前。
他的背後揹負著虛化實驗的數字,每日都處在對死亡恐懼的掙扎中,可即便如此,還是在志波天鶯坦然與他碧眸對視後開始關注她。
被吊車尾在白打課上當眾掀翻甚至調戲帶來的奚落和嘲諷給他造成了很多不便,可即便如此也沒能使他關注志波天鶯的視線挪開。
她跟所有人都狀似要好,但其實真正要好的只有同班的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死神四大技斬拳鬼走每年壓線過,但以她的實力不應該只是這點成績,起碼她的白打應該在整個靈術院都數一數二。
為什麼?
志波天鶯身上這種違和感是什麼?
直到有一天,他跟天鶯在走廊上相逢——
“為什麼?”錯身而過時,原純率先問道:“你明明對‘死神’抱有好感,為什麼要抹殺這種好感?”
出乎意料地,一直笑盈盈對人的志波天鶯露出嫌惡:“關你什麼事啊,有病!”
原純沉下臉來,他抬起眼簾,自從上靈術院開始第一次主動盯住一個人,緩緩道:“的確不關我的事,但我想知道原委。”他頓了頓:“我知道你在壓制自己的力量,如果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將你隱藏實力的事散佈出去。‘志波天鶯擊敗年級第一不是偶然’你覺得這個標題如何?為什麼志波天鶯要如此做呢,大家都會思考吧。”
他能看到女孩眼底閃過訝異,她朝一角弓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