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個好時機將天鶯吃掉啊,冬獅郎!
晚點海燕就到了,在過一段時間弓親和一角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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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武回到店裡的時候,海燕衝他招手:“哦!羅武!”
剛知道什麼的羅武現在看到海燕很緊張。
海燕:“大家商議了一下想拉一護入夥,準備用鬼牌抽行動人選呢,快來參加。”
羅武:“海燕老弟啊……”
海燕:“啊?”
羅武:“不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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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子:“想問海燕,為什麼不親自送早餐呢?”
海燕:“天鶯大了吧,不能把她當個小鬼寵著,早餐只是順便。再說了,跟在現世生活了百年的真子他們不能比,我只生活了四十多年,那個觀察員其實是熟面孔啊。羅武去萬一碰上還能說是送外賣,我呢?”
棗子:“咳咳,你可以把頭髮染成橘黃色試試裝一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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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牌的真子:“嘁,手氣不好。”
☆、鬥嘴
獅谷原純發燒了。
他意識模糊時感覺自己走在流魂街七十八區白眥的道路中,道路四通八達,無數鬼魅黑影來來往往,朝在正中心的他聚集。
他們都曾是死神,曾是被藍染打上實驗數字的魄,也都和他一樣被志波天鶯砍殺。因他最強大而被他聚集、吞噬,與他的靈子體合為一體。他就是這樣吞噬了千百魂魄進階為大虛,成為大虛的他就算於眾多靈子體中保持自我意識也無法成為原來的獅谷原純。
何況,現在他又借用崩玉的力量進一步成為破面,與其他魂魄意識更加緊密相連。
藍染用崩玉讓他破面化的那一刻他就不可控制地歸刃,蛟流羅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徹底消失,但也可以說從今以後與他同在。
莫名地,有些難過。
他走在河道邊,仰頭凝視著坐在吊腳樓上的三個身影,身後站滿了鬼魅,層層疊疊的黑壓壓一片,與他一起抬頭注視著他們。
“死神。”
“是死神。”
“是曾經的我們也會擁有的東西。”
黑影們在身後竊竊私語,一句跟著一句——
“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那時候斬術就特別出眾,學會了卍解……”
“是啊,連我們都壓不住他,斬術年年第一的傢伙。”在黑影的意識裡,他們個個都是獅谷原純。原純還是院生時連連跳級,四大項裡三個遠超其他人,只有斬術每次都以微小差距敗給一角,一角難得在靈術院碰上一個看得上眼的對手,這點於原純亦然。他們曾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同一個番隊的五席綾賴川弓親,擅長是鬼道卻偏偏去了十一番隊,明明可以到達副官的實力卻停在五席。”
“志波天鶯……”原純眼皮一跳,靜默地站著,聽黑影們將一句句話遞到他身邊,他心中。
“六番隊的副隊長。”
“是殺了我們的女人!”
“是毀了我們的女人!”
“是奪走,我們弟弟的女人!”
“是被我們弟弟奪走的女人!”
原純眼睫顫動,他蹙起眉頭顫聲道:“不關志波天鶯的事。”
“復仇!!!!!”可黑影的聲音蓋過他,他們朝他靠近,一個個地融合,一個擠著一個,一句接著一句地吶喊,仿若唸咒一般。
“向志波天鶯復仇!”他們搭著原純的肩,數隻手纏繞著他,無數黑影淹沒著他,擠進他體內。
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
獅谷原純醒來時渾身顫抖,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他的額頭上,烏爾奇奧拉翹腿坐在躺椅邊捧著書,眼睛在書上一目十行地閱讀著,手卻反覆地試了試原純額頭的溫度。
“降溫了。”烏爾奇奧拉仍舊盯著書本:“進化不順利?”
“不,很順利,我現在和你們一樣是完全體的破面。”他扣住臉,瞥一眼身邊的男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他面具下的臉,精緻的五官,深黑的碎髮以及慘白的膚色,若不是那雙墨綠眼眸太過熟悉,他差點就認不出他是誰。
烏爾奇奧拉合上書站起身:“藍染大人交給你我任務。”
“黑崎一護,我跟牙密被下令試探這個人的實力,而你跟你的從屬官繼續潛伏現世鎖定魂魄。”
“從屬官?”
“是,名字叫草冠宗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