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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將是完整的我,但不再是以前的我。】

獅谷原純取回斬魄刀後一定變得更強了,而以前的他是什麼樣子?以前的他不會傷害天鶯,但‘完整’之後就不好說了。

必須得在天鶯身邊守護她才行,就算到達現世後獲取了假面們的情報,得知他們都是實力強勁的一批人,他還是認為自己應該親自守護天鶯,畢竟蛟流羅解放後可以迷惑任何人的感知而輔助原純繞過任何人悄無聲息地行動,而發動斬魄刀後只有自己能看得到他。

“藍染用了什麼方法將矛頭對準你?”

“他找人假扮我襲擊京樂,搶奪假王印,又設計讓我……”讓我傷了雛森!日番谷垂下眼簾低聲道:“讓我揹負‘殺他’之名。”

“沒他快很正常,他既然將搶奪王印的罪名扣在你頭上,應該那時候就懷疑王印在你體內,這個罪名一扣下來根本百口莫辯,可是為什麼呢,”天鶯摸著下巴沉吟:“他目標不在王印,卻還讓大虛過來搶奪它,我一直沒有想通。”日番谷提起王印時她不可避免地一僵,立馬意識到少年已經解開了身上的秘術,這證明他現在遠強於她。

是哦,她捧著臉,偷看身側的少年,長得也好像更俊朗了。

日番谷瞥天鶯一眼,卻悄然避開與她視線相撞:“可能是後來又不想要了吧。”天鶯還不知道那時襲擊他們的人形虛是獅谷原純,如果知道的話,會不會後悔當初用王印救他?

如果有機會重新選擇的話,她會選擇原純還是他?

“你反應有點奇怪,”天鶯扭頭仔細觀察日番谷的神色,想了想提出疑問:“日番谷冬獅郎可沒有那麼好假扮的,冰輪丸也沒那麼好複製的,還用它砍傷了一個隊長,你是不是在心裡有人選了?”

她提出疑議那一刻他的身子瞬間緊繃,可現在也沒有完全放鬆下來,意識到不可能所有的都瞞住她,日番谷沉聲道:“啊,可能是草冠。”

他還記得草冠的死,記得無數把刀鋒貫穿草冠身體的樣子,記得在他身下匯聚而成的血泊。

他曾經想要安葬他,可是草冠被那些靈壓壓迫得屍骨無存。

這世上除了草冠,誰還和他一樣擁有冰輪丸?

王印具有強大的活性,甚至可以依據使用者的意願在瀕臨死亡的瞬間挽回將死之人的生命,這個說法他是聽過的。

那麼是王印救了草冠嗎?可草冠為什麼在藍染那一邊?

天鶯抬臂勾住少年的脖頸,抬頭親吻他的額頭,彷彿在說不要怕一般。她隱約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把草冠的死歸咎於自己的錯一直壓在心頭,就算對方現在是來找自己復仇他都毫無怨言。

——是我搶走了他的冰輪丸。

——是我奪取了他的性命。

就算她現在對他說再多‘不是你的錯’,他也不會聽進去。

於是天鶯抬手將十指插。入少年柔軟的白髮內,主動蹭上他溫暖的唇。

日番谷雙手撐在天鶯兩側,埋頭接受她的親吻。

作者有話要說: 一言不合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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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不會把傷痛向他人展現,劇場版裡他殺了草冠卻誰也沒說,神色如常。

應該說越發重要的人越會對其隱瞞,因為不想讓對方替自己擔心。但面對天鶯,他瞞不住全部噠

*

日世裡一回店裡就找海燕。

羅茲:“海燕去挑選新鮮食材去了。”

日世裡:“呿,還想讓他趕緊去趟天鶯的住所呢,晚了自己妹妹被吃了都不知道。”

拳西:“啊?天鶯公寓附近有虛嗎?”

久南白:“拳西是笨蛋呢,天鶯的義骸可是能隱藏靈力的,怎麼會莫名其妙被虛盯上!”

聽懂了的羅茲:“……那你還回來,是多想看海燕奪命狂奔的景象。”

☆、掏心

天鶯的公寓建於這條街的最外層,面對馬路,半夜時還會不時有巴士經過。一陣風將窗簾吹起,亮片一般的光亮在日番谷眼皮一晃,他睜眼的同時拔刀精準地一刺,刀刃擦碰著刀刃,那人倒站在房頂上,略微佝僂著背,他散漫地緊緊領帶笑道:“好險好險,差點就被刺到了,是特意選擇這個方位嗎?無論敵人是從窗戶還是門口進來都能同時兼顧。”

日番谷一邊不動聲色地移動腳步一邊打量著這個金髮男人,這個人很強!他不僅接他的招式接得遊刃有餘,在接的同時反而落在最靠近房間裡的天鶯的地方。現在換成這個人攔在他面前,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