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名字,以吸收他人靈力來增加自身威力的鬼道系斬魄刀。他拿到自己的斬魄刀的那個瞬間就想著怎樣隱藏它的能力。
靠掠奪別人的靈力獲勝,真是不光彩的能力,如果被一角和天鶯知道,他們會討厭他嗎?
最不想被他們討厭啊。
因為特殊的靈子環境,耳麥早已經沒有用了,弓親丟掉這別在耳朵上只能當裝飾品的東西,甩了甩刀上的血。他邊跟破面們糾纏邊向樓上移動,從剛開始就無法感知一角和天鶯的靈壓,偌大的圖書館彷彿巢穴一般。
一角他並不擔心,這些破面並不十分強勁,只是數量多得煩人罷了,但他很擔心天鶯。自我又愛擅做主張,逞強又心口不一,極度狡猾又心眼小,從認識以來不知道被戲弄了多少次,但卻是他不可替代的朋友。
驟然,他感受到了特別的靈壓波動,僅僅是一瞬間便歸為沉寂。比起繼承原純斬魄刀後天鶯的靈壓,更像那之前的。
“別擋道!!”弓親急了,掀開聚攏過來的破面,躍上樓的那一刻看到了被數只圍攻的天鶯,她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卻沒有離開那圓柱體的結界。只需一眼他就認出了,那是揉和了志波家秘術的特殊結界體。
不用來自保,反而給不知哪竄出的整用嗎?
那傢伙又擅自使用靈力了!
眼看著那些奇怪的破面圍食他的朋友,弓親揚起斬魄刀——
他為了保守斬魄刀的秘密,將琉璃色孔雀取名藤孔雀來壓制它的力量,在戰鬥中就算不使出全力而就此戰死也毫無怨言,但如果不使出全力營救他的朋友,就算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害怕被朋友討厭,但因不想被討厭而不顧朋友的性命的話,他自己都會厭惡自己啊。
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狂亂的綻放吧,琉璃色孔雀!”
數道琉璃色的藤蔓激射而出,將天鶯和那個結界體包裹在中心的同時捲起周圍的破面,破面被越來越強健有力的藤蔓捲起動彈不得,天鶯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見頭頂滿眼的琉璃色藤蔓,上面墜著的一朵朵花苞綻放,美麗得讓人心醉。
“……這種時候作為被救的人不是應該失去意識昏過去嗎?”藤蔓消失的同時,弓親於那些消散的靈子中走到天鶯身邊。他蹲下來,將少女扶著靠在結界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討厭嗎?”
天鶯喘著氣,抬頭與弓親對視,她看出了對方的不安,他似乎害怕聽到答案,只是沉默地為天鶯處理傷口。
“討厭。”
聞言,弓親的手顫了顫,緊接著額頭上捱了天鶯輕輕一拳:“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怎麼可能僅僅因為這點小事就討厭你,會這樣想的弓親真是令人火大。”
弓親捂著額頭愣了,復又笑起來:“也是,琉璃色孔雀是會陰人的斬魄刀,但比起天小鶯你來說還差得遠了。”
“喂,這話好讓人討厭!”
“感覺如何?”他問她的傷勢,也問她的剩餘靈力狀況。
“勉強能行。”天鶯打了個響指,結界破碎後,那臉上掛滿淚水的小男孩立馬跑過來抱住她的腿,像找到依靠般撒嬌地大哭起來。
“日番谷隊長知道嗎?”
“知道什麼?”
“你給他生了兒子。”
“去死!”
*
弓親的合流意味著有斬魄刀可以將小傢伙魂葬,圖書館太過危險,他們不適合將整帶在身邊,弓親正要給男孩蓋上魂葬印時朝天鶯招手。
“幹什麼啊?別磨磨蹭蹭的,快魂葬啊!追兵來了的話就沒機會了。”雖是這麼說著,她還是走了過來,弓親將自己的斬魄刀塞進天鶯手中,從身後環抱著她,雙手包裹住她的手一齊握住斬魄刀,天鶯微微側頭,眨眼:“你在吃我豆腐嗎?”
弓親嫌棄地抽抽嘴角:“你能不噁心我嗎?”他朝小男孩努了努嘴:“你把自己搞得破破爛爛救下的整,就親自魂葬看看吧。”
會有死神從未魂葬過魂魄嗎?
他想應該是沒有的。
死神從靈術院畢業後通常會派往現世執行為期三個月的現世駐紮任務,在現世駐紮時主要負責魂葬魂魄,次要是與虛戰鬥。這幾乎是每個死神的必經之路,但其中也有例外,據他所知,十三番隊的朽木露琪亞成為死神五十年後才被派往現世執行駐紮任務,並在駐紮期間碰到黑崎一護。
而志波天鶯,她畢業後就乘上升席位的快車道,至今都沒有到現世駐紮過,等到如今她在現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