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方便。‘可可,我不想說這個,每年你都以工作為藉口不回來,今天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去。’
可可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緹奇,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回去。’緹奇探頭看了看,意外的笑而不語只是揉了揉可可的頭髮便離去了。
滾滾的馬車內坐著安靜父女倆,一個漠然如同雕塑,另一個則臉黑的如同暴雨來前的烏雲。查理將手杖捏的手骨都發白了,這是長大了有資本頂嘴了是麼。但偏偏他還不能得罪太過。深吸了一口氣,查理露出一個可稱之為溫柔的笑容
‘可可,今天家裡有個晚宴,你馬上打扮一下。’
可可揚起頭想也不想拒絕了‘不用了,我只回去坐坐。’
摸透可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查理將暴躁壓制,一臉慈祥‘來的都不是別人,都是我們家族的親朋,你也大了,身為沃利特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怎能常年與家族沒有聯絡?’
查理偏過頭,露出已經花白的頭髮,哀怮的看著馬車外。可可張口欲言,最終還是嚥了下去。當馬車再度駛進沃利特家族以荊棘薔薇為家族族徽的大門時,可可無意識的打了個寒噤。多年過去,她依舊畏懼著這裡。
好冷……莫名的,可可有點想你礦工那裡,溫暖的壁爐,熱鬧的一群人,還有那個永遠都在找樂子的不羈之人……
‘我知道了……’掛下電話,緹奇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難得可可回來一趟,居然還被帶走了……越想越琢磨不出滋味的緹奇咋了下舌。留了張便條便離開了礦山。
入夜,敞開大門的沃利特豪宅燈火通明如同白晝,魚貫而入的人們穿著華貴的衣飾。
‘哼,豪華有何用,一副暴發戶的土氣。’
‘沃利特家族不過是過氣的舊貴族,靠著這兩年生意做得大了才獲得了那麼點名氣。’
‘說穿了還是一介走卒商販罷了。’
‘是是是,夫人說的極有道理。’落在後面的兩個婦人的交談忽的被第三人插嘴,不由的一驚。
‘哦呀哦呀,驚嚇到兩位夫人是我的不是了。’說著,那人摘下頭上的黑色高禮帽彎腰行了一個紳士禮。
那二人一回頭見插嘴之人器宇軒昂俊俏不凡,立刻以手中華貴的扇子半掩唇角,笑的妍媚:“哪裡,哪裡。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捏著禮帽的男子白手套一翻,那禮帽不偏不倚端端正正戴在了男子高束的捲髮之上,唇角一抹充滿魅力的笑容綻開,不知名的曼陀羅在幽夜下無聲吐露著芬芳:“真是失禮,在下緹奇米克。不知能否有幸和二位夫人一同赴宴?”
“當然……當然……”
按下禮帽的緹奇抬眼看向那薔薇纏繞的花園,笑的意味深長。
直到踏入宴會廳之時,可可才知道這場宴會根本就不像父親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場小型的家族聚會,人多到令可可有種立刻轉身逃跑的衝動。接見了幾位記不住名字的人之後,可可找了個機會溜到了角落,尚未平息片刻,只見老查理帶著一個人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可可,過來。這位是米克卿。”
聽到查理的話,可可微微一展裙角,行了一個禮,根本連頭都沒抬起。行完禮,可可剛想開口便被人打斷:
“真是如同玫瑰花般的美人呢。”
可可只覺得開口的這人聲音有些耳熟,於是她有些愕然的抬起眼,卻對上了一張和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容貌。
可可驚訝的樣子似乎取悅了眼前的人,身著黑色燕尾禮服帶著高禮帽的男子伸出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握住了可可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一吻: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請可可小姐跳支舞?”
可可看著男子的眉眼,不知道為什麼,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就在她默然中,查理沃裡克高興的將可可推上前諂媚道:“當然,當然好!可可,好好陪陪米克卿!”這場宴會居然能請到最近炙手可熱的米克侯爵,他簡直高興死了。
還沒等可可開口,身體就被查理推得有些不穩,米克卿毫不客氣的一把摟住了可可不穩的腰肢,並且稍作用力便將可可拽入了懷中。
“這麼快就等不及要和我共舞了嗎?”
米克卿微微低下頭,漆黑的眼瞳熠熠生輝,左眼下的一顆淚痣,顯得俊雅邪氣。
☆、第八十三夜
我是傻了嗎?居然把他當做了緹奇。聽著米克卿油嘴滑舌的語調,可可推開了米克卿的手腕,轉身離開:“不用了。”
“這可不行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