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薔薇花瓣的緹奇被可可這毫無掩飾的逐客令嗆的一抖:“喂喂,哪有這麼趕客人走的道理,好歹我們也是一家人啊,親近一下是自然的。”
“不需要。”
“啊!心好痛,好痛……我們諾亞一族總共就那麼幾個人,珍貴的比保育動物還要稀缺,你卻殘忍的拒絕了你在世界上少數的家人。好痛,好痛……”
面對話劇一般捂著心臟的不要臉,可可乾脆埋頭解決早飯,不想多看。而被人無視的老油條幹脆擦著虛無的眼淚開始唱起了歌‘寒風飄逸灑滿我的臉,吾妹叛逆傷透我的心……’
面對活寶一樣的二人組,唯一面帶笑容的大概就是從始至終都站在一旁微笑的管家了。哎呀呀,雖然米克侯爵記不得我們了,但是看到他依舊這麼開心,真是欣慰……
事情要從三天前的宴會結束說起——
吃完錦鯉便逃回宅子的可可將自己埋在了被窩之中。之後的緹奇做了什麼,當時的她走的不是很遠,自然也猜得到,但是她沒有去阻止的勇氣,只能逃回這裡。翻來覆去,可可發現自己睡不著。
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幾天睡多了,現在反而睡不著了?人就是這樣,越是想要自己睡著就越是在意的睡不著,可可終於忍受不了,披了一件黑色絲綢披風穿著睡衣就跑到了花園中散步。
夜風呼呼,鎖鏈的‘吱呀’聲在寂靜的夜顯得很清脆,可可摸著那顆足有三個人才能合抱的梧桐樹幹緩緩伸出手抓住了發出聲響的鎖鏈。那是一個不甚精緻的木質鞦韆,粗糲的木板拼接,有些鏽蝕的鎖鏈簡單的掛在樹枝上。和精緻到不行的花園有些不符,管家告訴可可,那是主人吩咐裝修前自己親手做的鞦韆,所以他們不敢取下。
可可摸著木板上的一顆顆釘子,想象著記憶中那個邋遢的礦工踩著木板,牙咬著釘子,笑吟吟的一下一下舉錘砸下的樣子。可可閉上眼,忽然有種心安的感覺。
忽然,可可猛然睜開了眼。鞦韆被人從後推了一下,一個驚愕間,可可回過頭,對上了絕不該出現在此處的面容。
“緹奇米克,你,怎麼在這裡?”
居高臨下彎腰笑眯眯的英俊紳士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唇邊,迷人而充滿誘惑:“噓,此刻我只想安靜的為你推動這鞦韆罷了,省去那些多餘的問答吧。”
說著,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