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名諱所壓制。
現在的她不是奈緒,而是吉川奈緒,有名有姓的一個自由的人。
我們的人生都是一個故事,一個漫長的故事,經過跌宕起伏,浴火重生的故事。需要有人來去細細解讀,慢慢品味,深刻體會的故事。
“嗚嗚……是這樣啊……嗚嗚嗚,奈緒醬也不好過呢,話說原來你是在凰火嶺修復心臟啊,那個地方我有聽蛞蝓說過哦,都是屬於救治系的通靈獸呢。話說宇智波鼬真的太氣人了,還有你這小妮子,居然對卡卡西這麼痴情。嗚嗚……來,喝。”
接過綱手斟滿的酒杯,奈緒一飲而盡,臉上泛著深深的紅暈:“嗝!那當然啦!沒有人比我更愛卡卡西老師的了!嗝!一定要見到老師,我一直依靠著這樣的信念支撐這麼多年,嗚嗚嗚……現在我終於回來了……嗚嗚嗚……”奈緒將臉埋在綱手的豐滿碩大的胸部上,兩人哭的梨花帶雨。
“來,奈緒醬,再喝一杯,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嗝!謝謝。”
夜幕降臨,只有那圓月下的狐狼在那慘慘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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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傾城,明媚的光線刺得人睜不開眼簾。
“吉川桑,你還好吧?綱手大人也真是的,怎麼能硬拉著你喝一晚上的酒呢,吉川桑沒有到喝酒的年齡吧?不過話說回來,吉川桑真的很出色呢,小小年紀就已經在砂隱村擔當上忍的職位了。”應著火影的要求,靜音帶著奈緒來認識木葉的環境。兩人走在木葉的街道上。
“呵呵,哪裡,靜音前輩才出色的令人敬佩呢。”奈緒輕皺著眉頭,扶著沉重的腦袋,昨晚與綱手把酒言歡,結果造成現在的後果,宿醉對身子的負荷過大了。
沒想到自己和綱手的性格剛好一拍即合,成為了忘年之交,雖然以她身體的年齡還不到可以喝酒的年齡,但是心智上早就能接受一切。
綱手已經答應替自己隱瞞事情了,所以以後的事情就不需要多慮了。
從容的跟靜音有說有笑有笑著,眼神瞄到靜音手中的那粉紅色一團,不由得好奇的發問:“那個,靜音前輩,你手上一直抱著的小豬是你的寵物嗎?”
“啊,是的,它叫做豚豚。”靜音將小豬提起來舉到奈緒的面前。
“哦?是豚豚啊,果然是和樣子很貼切的名字呢呢,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奈緒湊近小豬左看右看,發出讚歎。
“誒?”
“啊,是看起來好可愛的樣子。”女孩突然恍然大悟。
“啊哈哈,吉川桑,真會開玩笑呢。”靜音一臉尷尬的笑著,不由得摟緊了懷中的豚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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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走,穿過街道,再沿著路口向左拐,看到一個有著巨大槐樹種在門口的那幢公寓,女孩的心臟不由得怦怦跳了起來。
“到了,吉川桑,你的房間就在這幢公寓的二樓,放心好了,這裡都是我們村許多上忍的住宅區,我想以吉川桑性格,應該很容易融入新環境的吧,來,這是鑰匙。跟著鑰匙上的數字找到對應的房間就可以了。”靜音拿出配備的鑰匙遞給奈緒,卻發現女孩卻盯著公寓出神。“那個,吉川桑?”
聽到靜音的召喚,奈緒從回憶里拉回神來,連忙接過靜音手中的鑰匙笑開:“啊,謝謝你,靜音前輩,今天真的多謝你的照顧了。”
“哪裡,以後如果還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儘管開口吧。那,我就先走了。”靜音和善的笑著,向奈緒微微點頭後便抱著豚豚轉身離開。
“嗯,前輩請慢走。”
奈緒握著鑰匙,不由得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心中被炸開的欣喜已經不言而喻了。她踏上公寓裡這段令她再熟悉不過的階梯,一步一步,然後走到二樓一間房門口的位置停下,門沿邊擺放著一盆種著看不清是什麼植物的泥盆。奈緒不由得微笑起來。
——喂,老師,你怎麼吧我送給你的雛菊給養死了啊。
——哈?誒?怎麼會這樣,我可是每天都有好好澆水的啊。
——請問卡卡西大神,你到底每天澆多少水才能讓它爛成這幅摸樣。
——啊……也就三壺吧。
——額,老師!你這個白痴!
“呵呵……這個白痴。”她輕笑起來,盯著泥盆裡還有些溼潤的土壤,這傢伙不會到現在還在給它澆水吧。
怎麼辦,好想哭,好想見他。
“請問,你是……?”男子醇厚卻帶著絲疑惑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從她的背後響起。卡卡西抱著今天剛採購回來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