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獨立,時機成熟之後,再一點點透露,結果不一定就是糟的。
沈彥川一閉上眼,眼前浮現的就是常夏的笑臉,想到常夏現在已經屬於自己了,他們倆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沈彥川就興奮得想衝出去大喊兩聲。可他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在心裡一遍遍地描摹常夏的模樣,幻想他們兩個共同的未來。直到晨光透過窗簾照進寢室,沈彥川重新掏出手機,給常夏發了一句“早安”。
下午下課的時候,沈彥川掛著濃重的黑眼圈,卻異常精神地跨上腳踏車就走。一路狂飆到常夏學校,常夏正在校門口不遠處等著他。非典期間,常夏的學校也限制外來人員出入,只是相對於沈彥川的學校來說,管理並沒那麼嚴格,只要出入的人外表看起來沒問題,身上彆著校徽或者帶著學生證,門衛都會讓進去。常夏早就把自己的校徽貢獻給了沈彥川,自己則每天帶著學生證。
都說熱戀的時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倆看到對方,也像是好久沒見似的,傻愣愣地互看了半天,眼看著常夏的臉又要泛紅,沈彥川才率先打破僵局,推著腳踏車引著常夏往食堂的方向走。
吃完飯,肩並肩走在全是人的校園裡,他們倆想說幾句話,卻又遲疑著不敢開口。常夏憋了半天,終於對沈彥川說了一句:“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沒反悔,你也不可以反悔。”
沈彥川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快溢位來了。他使勁兒點點頭說:“我當然不會反悔。”
常夏也笑了,倆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講學校裡的事兒。
直到繞著學校走完一大圈,兩人都有點愣神,最後還是沈彥川想起來什麼,拍拍車後座對常夏說:“上車,咱們去曉峰那把你腳踏車取回來。”
常夏眼睛一亮,聽話地坐到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