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始惡語相向,反覆爭辯的時候,反而被一些大米分警告,甚至說她是不是誰家的黑米分,故意挑事。
那時候的她剛剛進入這偌大的圈子,她根本不知道,對待輿論和留言,最理智的做法是保持緘默。可是她那種不管不顧,只想著要保護老薛,守護老薛的舉動卻還是有人注意到了。
“孽徒,出來。”
老薛聽到這一聲見鬼的聲音,就很低調地退出群聊,順從地報道:“到。”
“我看到一個叫做春眠不覺曉的小新人,這幾天一直在你的影片下面混眼熟。”光負頓了頓,煞有介事地回味起來,“好像好幾次沙發都被她給搶了。”以前,老薛的沙發,一定都是她光負的。
因為,老薛不管做什麼發什麼,她一直都是第一個觀眾。
老薛對這類無聊的訊息已經過度免疫,她知道光負不喜歡她收徒弟,所以這些年她也沒動過那個心思,哪怕多少讀者,多麼感天動地地堅持,她都沒理睬過。
“哦。”老薛淡淡地回了一句,可光負卻覺得這一次老薛有點敷衍,“我沒注意。”
光負轉過椅子,換了個姿勢繼續發語音,“當初你出師的時候,咱們可說好了。你不許收徒的。”
“師父也說不回收徒。”老薛當然記得這個老傢伙逼她發的誓,“等師父有了徒弟,做徒弟的才有資格收徒兒,我知道。”
這種謬論,估計也只有光負這種人才會奉為信條。
光負摸了摸眼角,最近眼睛真是疼的厲害,她抬眼拉開了一點窗簾,外面的強光透進來,讓她不由伸手遮住了眼睛,回過神不禁打了個哈欠,“除了你,老子啥時候收過徒弟!這幾年的新人,一個個的都沒什麼資質。”
老薛最瞭解光負這個人,她喜歡的人就算是別人的徒兒也會搞到手,她要是不喜歡的,就算你用人肉威脅她,她也不怕。說到這……老薛突然期待起來,嗯,要是真有個絕頂聰明的米分絲,可以查出光負的三次元就好了,哪怕是……性別也行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