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呆,沒有反應。端竹站起來要給咪寶讓座,卻又被咪寶按坐下去,“那麼多位子,讓什麼?你幫我告訴她,汪顧要去會館接師燁裳,剛好路過盛昌,她這個當老闆的總不能連迎新晚會都不露面,林森柏和汪顧可都是發過紅包才過來的。”
端竹一字一句地記下咪寶的話,走到郝君裔身前,遮住她的視線,躬腰與她面對,原封不動地將咪寶的話轉述了一番。郝君裔瞪著眼睛慢慢抬升視線,臉上有一股被壓制著的怒氣,“我去,但你不準跟著。”端竹直白地看著她,不語,只堅定地搖了搖頭。她深吸一口氣,抬手喝光杯中酒,將肩背拋進厚實柔軟的沙發靠背,“那你去好了。”
廳堂高而闊大,此時正站在樓梯口處就師燁裳百日照片所有權問題進行磋商的兩人清楚地由電視的嘈雜聲中分辨出她與端竹的對話,繼而心有靈犀地同時轉移了話題。
汪顧:“就這麼說定吧,我不讓她知道,你把原件給我。誒、郝董還沒給端竹好臉啊?”
林森柏:“她倆就這樣,我看不等我臨死是喝不到那杯媳婦或女婿茶的了。嘿,別死命壓我肩啊,回頭再把我壓矮咯,哼哼,想要原件?原件才不給你,掃描件要不要,不要就都不給了。”
汪顧想想,那原件既然是林森柏偷偷翻洗的,要是自己得了,再被師燁裳發現,可就絕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了。掃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