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擺到了洗手檯上,“郝君裔,怎麼辦?我剛開始學反偵察,還沒學會怎麼處理證據。”
“這個證據是處理不掉的,電梯裡有監視器,我們又不能把這些磚頭都衝下水道里去。來這裡處理它們是因為廁所裡不準裝監視器,否則就算證據呈堂也不合法。”郝君裔背倚在湖藍色的隔間擋板上,闊筒的麻質長褲服帖地覆著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若是不說,沒人能看得出她就是那號傳說中的“預備特務”——只要打仗,她是不得二話,必須服從國家意志為國獻身的。“你們拿著袋子和盒子先下樓吧,我來處理這些手機。”
咪寶的鼻息頓了一下,但沒有說話。
林森柏曉得咪寶是在擔心郝君裔,卻又礙著她的心情不便置喙,於是她拍拍咪寶的手背,替咪寶問郝君裔:“你知道里面被搞了什麼鬼嗎?萬一能惹殺身之禍呢?你跟這事兒本來沒多大關係,冒險的活兒還是別幹比較好吧?要麼咱砸開它,看看究竟是什麼再處理?”
郝君裔誠不愧是郝耘摹的寶貝疙瘩,想事情的方向都跟正常人不在一條軌跡上,“你們現在必須下去。我們已經耽誤了快四分鐘,再不下去,他們會上來,到時誰也逃不掉。再說想讓我出問題不容易,我比人大代表的豁免範圍更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