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你,就買下了。”袋子脫開,一隻金色的水晶蝴蝶振翅欲飛。它是胸針,林森柏昨晚買來送給咪寶配黑綢制服襯衫的。
蘇喻卿是聰明人,她不相信憑林森柏那股子沒心沒肺的勁兒會在逛街時想到買禮物送她。要說禮物,林森柏這幾年送她的禮物除了支票就是現金,除此之外,就連香水皮夾鋼筆那些個老闆最慣常送員工的禮物都沒送過半件。可是呢,蘇喻卿也並不打算懷疑咪寶說的話——聰明人要麼不信,要麼不疑。胸針很漂亮,她也相信咪寶是真心要把它送給她。至於禮物曾經的歸屬問題,揪它又有什麼好處呢?她不收就抹了咪寶好意,讓咪寶下不了臺。她收下,咪寶會開心,放心,省心,如此這般,何樂而不為?“謝謝你們,我最近忙得沒時間逛街,好久沒添新東西了。”蘇喻卿微笑著把胸針別到自己的白襯衣襟下,竟也是天衣無縫的合襯,“如何?”她攤開手。
咪寶輕輕鼓掌,“你最好別閒下來,否則我就得日夜擔心林森柏爬牆頭了。”
“你認識那麼多美女,趕緊介紹幾個,不然我會站在牆根等紅杏。”蘇喻卿作磨刀霍霍狀,故意眯起眼睛色迷迷地去瞟林森柏。剛巧,林森柏笑眯眯“請”走客人,收好支票簿,撕掉那些剛寫好卻用不上的“廢紙”正朝這邊走來。
“她到底吃了幾輩子素齋,”咪寶低下頭,把聲音壓到只令蘇喻卿聽清的地步,“害我們一個一個當飛蛾,去撲她這盞來者不拒的路燈。”蘇喻卿白咪寶一眼,咬牙切齒地說:“老闆娘,你少得便宜賣乖,也別顧左右言其他,趕緊給我介紹女朋友,不然我真撬你牆角。”
林森柏哪兒知道人家是在說她,還以為咪寶和蘇喻卿在交流御姐心經呢,噗通一聲把自己丟進一旁的單人沙發,她把腳架上茶几,白目問:“談出結果來沒?談出來了就去吃飯嘛,我快餓死了。小蘇一起,別說你沒時間,我請你吃很棒的炸雞翅!”林森柏自從病後就上了雞翅的癮,幾天不吃雞翅就像粉友犯了粉癮一樣難受。昨晚剛吃完一桶蘇丹紅,她又惦念起了邢晴店裡的致癌物,咪寶開始擔心她喝的牛奶裡是不是含有二噁英所以才會令她如此留戀。
過了正午,太陽公公露出笑臉,氣溫有所回升,三人走進邢晴的餐館,坐到窗邊,各自點好食物,懶洋洋地做著日光浴準備吸飽氧氣大快朵頤。
這間店是邢晴的心頭好,除了約會和休息,她一般都會守在店裡,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林森柏是開悍馬來的,那輛H2在車庫裡總被跑車欺負,好容易出一次門便招搖得都能把人眼睛耀瞎。邢晴近來對店內噪音已經形成刺激性反射,每次林森柏一來店裡都會發出奇怪的哦哦聲,她人在後堂都能聽見。交代過後廚把炸雞翅一份做成兩份的量,她閒閒逛出堂面,遠遠看見林森柏在眉飛色舞地講著什麼,突然想起咪寶上次回應“為什麼會喜歡林森柏”時的玩笑話:“我啊,我可能就是喜歡她話嘮吧。家裡養了八百隻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多熱鬧。還能把養鳥錢省下來供她吃雞翅,一箭雙鵰,穩賺不賠的生意,我怎麼能不做?”
邢晴一貫覺得咪寶睿智,但她和許多人一樣,始終想不通為什麼咪寶會千挑萬選最終選上了林森柏。是,林森柏是富,人漂亮,品位也OK,但論起這三樣來,郝君裔明顯要更勝一籌,此外,郝君裔不僅有財更還有權,爺爺疼奶奶愛,她就算懶死在家裡也至少混個正廳。而若論脾氣,林森柏的脾氣差勁得連狗見了都不敢朝她叫,郝君裔呢?撐死就是不冷不熱獨斷專行還愛胡說八道而已,莫非這就是燈下黑?莫非林森柏其實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又上得床?莫非……算了算了,反正咪寶有主了對她邢晴來說是件好事,即便她喜歡郝君裔卻從沒想過與郝君裔定下來。
“炸雞翅,大份的,我自作主張幫林老闆下單,林老闆不會怪我多事吧?”邢晴正姿站到餐桌旁,愛笑不笑地歪著頭問,話間已將桌邊三人逐一打量過,順便還特意多看了素未謀面的蘇喻卿兩眼。
林森柏當然高興,連聲讓邢晴陪吃,咪寶見邢晴客客氣氣站著不動,乾脆起身繞到桌子對面,規範地為邢晴拉開了椅子,“邢總,很長時間沒機會讓我練身手了,你看,我動作還算標準嗎?要是標準的話,不如賞臉讓我做完全套?”
咪寶搞這麼大動靜,邢晴推都推不得,只好連聲答謝著端然落座,“學姐,這些東西都是你當年手把手教給我的,你又怎麼可能不標準?”
“人老了嘛,骨頭都鬆了,動作走形也很正常。”咪寶拍拍邢晴的肩,回到自己位置上,眼看邢晴,手引蘇喻卿道:“大Q,林森柏是啞的,所以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