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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是你應得的。對嗎?只要你修正了這種想當然,下面你會做得越來越好。我保證。”十八到二十二歲的一路上,張蘊兮讓她摔倒,且根本就是放任她盡情地摔倒。這些都需要巨大的財力支援。她如今為張氏做的,遠比不上因她而讓張氏蒙受的損失。所以她當前矛盾的重點不外選擇:是讓汪顧跌倒,還是讓張氏盈利。與此同時,她也必須承認,她的保護太周密,不是軟墊,而是牆。如果這樣的狀態持續,汪顧根本享受不到跌倒的滋味,頂多磕磕撞撞。

“要麼我送你回你爸那兒,然後我回家看案子?”汪顧高抬了眉毛看著師燁裳,“我覺得跟你相比,我懶散得不是一般般,所以我應該做更多事情,而你應該好好休息。”

師燁裳這回倒是有點兒積極反應了——她困惑地看著汪顧,一雙攤開的掌心擺到膝蓋上,皺眉,“你介紹一個好的休息方法?除了睡覺。”最後,她倆還是決定回家討論工作,弄得汪顧一上午時間都在不停地問,“咱倆是不是從來就沒浪漫過?”

到了星期一,汪顧循例召開董事會討論下一階段的資金流向。鑑於身為監事長的張蘊然“抱病修養”不能出席,改由最能代表張家利益的張鵬山代為履行監督權力——其實在師燁裳掌權時期,張鵬山才是名正言順的監事長,後因中風而不得不退下一線,方才由次席監事頂替接班。否則以張蘊然那把沉迷菸酒色相的脾氣,又怎麼會樂意當這吃力不討好的閒官?按師燁裳的說法,她又不缺錢的,犯不著成天盯著汪顧睹“物”思人。

“下一階段的投資意向和收購目標的各層面分析大家都瞭解了。如果各位董事沒有意見的話,這個專案就由常務董事並M&A組討論實施具體佈局。”汪顧與張鵬山面對面坐著,楚河漢界是一個檀木茶盤。汪顧自詡後輩,會間不時站起來替張鵬山斟茶換杯。張鵬山也對汪顧表現出足夠的尊重,汪顧每次替他斟茶,他都會微鞠了上身予以還禮,若撇開稱呼不提,眼前倒不失一番爺慈孫孝的和睦好景。“這個案子要儘快定下來,省得拖到八月,辦什麼事都不方便。下面休會三十分鐘,然後進行第一輪表決。”

有張鵬山在,應該不會出現意見不統一的情況——汪顧是這樣想的。所以她在休會期間召集常務董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機密會議室留給張家人:讓他們自由自在地狗咬狗去吧!就算咬出來的結果是全票反對她也能憑藉手中股權和幾個常務董事的建議強行推進專案,何況還有張蘊然。張蘊然沒有在休養期間掛出棄權旗,這就等於在傳遞一個“有事來找我”的資訊。老頭子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顛覆董事會制度,汪顧自戀地冷哼,識相的就別螳臂擋車浪費大家時間。

然而出乎汪顧預料的是,不到二十分鐘,她的辦公室大門就被敲響了,秘書通報,張鵬山和張慎綺來訪,同時,專務秘書也雲裡霧裡地打來電話,說會議室裡的董事們全散了,原因不明。

“你們先回去吧。從偏門走,注意保密。”汪顧果斷遣散常務董事,以避免他們看見之後公私不分的議事場面。確定常務董事盡數經由隔臨的小會議室離開後,她才開啟辦公室正門,滿面笑容地假意驚奇道:“誒?我遲到了?真不好意思,我剛光顧著打電話,沒注意時間。我們走吧?”

張慎綺一見汪顧,平時在辦公室裡板著的小臉徹底鬆綁,裹在黑細條紋白襯衫裡的腰板一挺,兩臂一環,她也不顧爺爺的臉面,張嘴就要飯,“汪顧你太壞了!現在幾點啊你還要開會!我不管,你得請我吃飯!不然我就趴倒在你門口,讓人家知道你活活把一名富三代餓死了!”

汪顧聞言一愣,低頭看錶,倒是真真沒想起來這會兒都過了飯點了,遂急忙彎腰道歉:“喲喲,是我不好,一工作就不知道子醜寅卯,來,您二位快請進,我立刻讓食堂送飯上來。”

長期頹萎於輪椅中的張鵬山平時難得一笑,但每每見到汪顧就要笑得合不攏嘴,甚至還會不自禁地在那張扭曲的臉上顯露出一些引以為傲的情緒,對汪顧的態度,也遠遠超過了慈祥的程度。在張慎綺推他進入辦公室的路上,他費力地抬起眼皮去追蹤汪顧的背影,嘴裡還輕聲絮叨,“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拼命的。小七你要多跟汪顧學,張氏今後就看你們兩個的了。。。”

汪顧從本心上將他定位為敵人,或者奸人,所以她對他的誇獎並不感冒,只自顧自地坐到大班椅裡打電話訂餐。張鵬山倒是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汪顧不理他,他就乖乖坐著,由得張慎綺去和汪顧抬槓胡鬧。

鬧哄哄的一頓飯吃到一半時,汪顧覺得時機成熟,便試探性地去問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