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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哄地扒開她的手,瞪她一眼,惡聲惡氣道:“你知不知道厭氧菌能把你臉爛穿啊?!”

林森柏嘿嘿笑著張開雙臂,摟住咪寶的脖子,在咪寶唇上輕啄一下之後便跟咪寶臉貼臉地蹭啊蹭。咪寶還當她是撒嬌呢,沒想她蹭完就忽閃著她那雙桃花眼,奸笑道:“傳染給你,要爛大家一起爛。”咪寶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

過了一小會兒,兩人都洗完澡,商量商量,覺得何宗蘅應該玩夠小鬼了,小鬼應該玩夠小豬了,小豬應該被玩夠了,於是兩人下樓,一個抱起小鬼,一個抱起小豬,直奔一樓的客用浴室,在一個隔斷區域裡,三個大人一通忙活,大花灑洗小鬼,小花灑洗小豬,洗得整個浴室熱熱鬧鬧,滿瀉蒸汽。

一過十點,小鬼困了,光著身子就開始打哈欠。何宗蘅年紀大了夜裡淺眠,不敢霸著小鬼,便一定要霸著小豬。她說:“我跟豬睡吧。”咪寶和林森柏便樂得把小鬼帶上樓去。小鬼腦袋上稀稀拉拉的沒幾根頭髮,咪寶覺得沒必要吹乾,就拿了條新毛巾,揉麵似地裹著小鬼的頭顱好一陣揉,林森柏於心不忍地側過頭去,想起當年自己也被媽媽這樣揉過,往事頓時不堪回首——不是挨揉不堪回首,而是頭髮少得不堪回首。她五歲時候的頭髮,跟胎毛沒什麼區別,紮起來還不及一根筷子粗。人家小朋友都能扎噴泉頭的時候,她還只能摸著自己頭上的蚯蚓,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喲,這就睡著了?”咪寶抽開毛巾的時候,小浣熊猛地就把頭低了下去,身子也隨低頭的慣性順勢前傾,咪寶趕緊撈住她的肩膀將她抱進床間,腦袋枕在兩個大枕頭中間的小枕頭上。“真是睡著了啊。。。那咱倆也睡?”林森柏撓著頭問。咪寶眨眨眼睛,雖然並不感覺困,但也不算很精神,“成吧。”由於兩人平時都沒有早睡的習慣,這會兒躺上床也睡不著,乾脆就隔著小浣熊你一句我一句地閒聊起來。

林森柏把手放在小浣熊的肚皮上,摸摸,倒是沒摸到排骨,“有個孩子真熱鬧。圍著她忙活,看著她長大,有錢有時間都可以往她身上花,想想都幸福。不過今後要還這麼睡,咱倆就得去辦公室那啥了。不能做學前性教育啊。。。”

咪寶蓋住她正在尋找排骨的手,半閉起雙眼,迷濛地笑道:“她得有自己的房間啊,總跟我們睡膽子會小的。再說等她長大了,你求她跟你睡她都不幹了,現在的孩子都要求有私人空間。”

林森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可一轉念又想到領養的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辦成,她倆現在說啥都不啻意淫,一個沒留神,嘆息從鼻子裡逃跑,再想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領養的事啊,我想這樣吧。”咪寶心領神會地越過小浣熊的腦袋去摸林森柏臉上那顆痘,突然想起什麼似地翻身半起,拉開自己這側的床頭櫃,一抓一個準地掏出一管眼霜似的東西,“偷是沒有必要的,再說讓別人去偷我家,我不放心。”她又躺回之前位置,擰開瓶蓋,直接將橡膠尖嘴抵到痘子邊沿,一圈圈向內塗抹,直到透明的藥液將它覆蓋起來,“年後我媽迫不得已,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問我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哥。她說我哥去年生意就不行了,年後股票又一直在跌,他學人家炒個股和權證欠了一屁股債。我想一家人借他點錢也是應該,不如就讓他來拿錢的時候,順便帶上戶口本吧。”

林森柏一聽錢又能解決問題了,眼睛瞬間閃閃發光猶如深海里的魷魚,“多少錢?我出!”

咪寶趕緊去捂她的嘴,順便黯著嗓子吼她,“別吵著孩子!”

林森柏難得乖乖挨吼,似乎真有了當大人的覺悟,咪寶放手之後,她又急匆匆地小聲問:“你跟他說說,看他願不願意,咱可以出錢給他再開一家公司嘛。”

“這事兒今後再說吧,他那裡缺口不很大,我賬戶裡的錢足夠了,就是他把家裡房子押了比較讓人頭疼。”咪寶把藥膏放回抽屜,轉而半坐在床頭揉眉心,“你說他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投機心理還那麼重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

林森柏心想,帶他玩股票的那位“專家”是我派去潛伏在他朋友圈子裡的,他一票狐朋狗友都在“專家”的悉心指點下賺得天翻地覆,他要不投機就見鬼了。可嘴上還是說:“唉。。。這人嘛,看著世道好當然都想賺一些的。正常,正常。”

所謂股市規律,便是有漲就有跌。讓人拖著個毛腳蟹在洗錢池子裡轉,林森柏就不怕大筠沒有求她的一天——也許,窮得沒飯吃的時候,大筠不會來求她,但窮得沒房住了,他總不能帶著一家老小睡大街吧?林森柏給那位“專家”下的硬指標就是讓大筠越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