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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師燁裳清晨比較容易發情,被汪顧這麼一頓狼吻,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何況汪顧現在已經學會不再問她願不願意同不同意,直接用膝蓋將她兩腿分開,根本由不得她不乖——只好乖乖地將身體調整到一個適合汪顧進入的姿勢,然後儘量放鬆身體,慢慢地將汪顧納入體內。

汪顧最喜歡這樣的師燁裳,本來不算高漲的慾望瞬間呈沖天之勢滾滾地沸騰起來。兩人不用說話,一開始就展開了激烈的肢體交流,期間師燁裳禁不住快意衝擊,緊咬牙關低吟一聲,害得汪顧差點兒沒得失心瘋,遂也是咬牙切齒地喘道:“你就是個妖怪。。。”

大床內起起伏伏許久,這才隨著一陣短暫卻富有節奏的震顫停緩下來,一時,師燁裳摟著汪顧汗津津的脊背氣喘吁吁,汪顧也虛脫似地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師燁裳稍微緩過勁兒來,便又開始微微掙動,臉上潮紅還未褪去,她已急著卸磨殺驢,“出去。我要起床。”汪顧自然明白那“出去”是什麼意思,但她更明白裝糊塗的好處,“嗯?什麼出去?”她在師燁裳耳邊輕問,手腕還故意緩緩向內扣進一些。

可憐師燁裳尚未從餘韻中脫離,體內緊要一處卻又被掌控,汪顧的心眼也不知怎麼的就壞成如此這般,不刻即再次抽動起來——到了這會兒,師燁裳是不願讓汪顧“出去”了,只好曲起雙腿,拱起腰身迎合對方。兩人溼漉漉地纏在一起,除去喘氣,均不做聲,直到汪顧突然一次全面撤離之後,毫無預兆地再次進入,師燁裳才又破了戒,“呃。。。”

“疼不疼?”汪顧稍微撐起身子,眯著眼睛觀察師燁裳的表情,手上仍是動作,似乎無論答案如何都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師燁裳知道自己的身體又被人拓開一指寬度,心想自己最近真是太過依從,搞得對手蹬鼻子上臉。然而近來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她生不來這閒氣,所以也就慢慢適應了,若非飽脹太過,一般不作認真抗議,只閉著眼睛顫顫道:“快點兒,我餓。。。”汪顧曉得她是真餓,但寧願擅自將其曲解為另一種飢餓,指間滑膩柔軟的觸感正像是被唇舌含住一般,她決定,先餵飽這張嘴再去考慮那張現下只剩喘氣功能的嘴,反正師燁裳這會兒也不能吃飯不是?

時至八點差三分,兩位大富豪飢腸轆轆地捂著肚子飛跑下樓,一見吃的就像遭過八輩子災荒居然都不知道先吃哪個好了。趕巧此時大廚奶奶又端上一盤培根薯球,兩人沒多考慮,統一是伸手就抓,結果一人捱了一記燙,當即打回原形,終於老老實實坐回桌邊,肯於使用工具吃飯了。

“師燁裳,你少吃點兒炸的。”汪顧自己塞著滿嘴炸薯球,還要嘟嘟囔囔地阻止師燁裳吃多士。師燁裳餓得拋棄刀叉直接用筷子夾多士吃,哪兒還會搭理她那些廢話,故但嚼不語,只在咀嚼下嚥期間抽了點兒功夫,白她。

餐廳裡開著電視,螢幕上的景象,相較昨夜,愈發慘烈。兩人一邊胡吃海塞一邊唏噓感慨,匆匆的,到頭也不曉得自己吃了什麼,說了什麼。席間汪顧發現師燁裳眼眶泛紅,便問她是不是沒睡夠。師燁裳搖搖頭,十分鎮定地低下臉去,將一隻醬肉包塞進了嘴裡——這一頓,師燁裳吃得比往常多,多許多。汪顧一面擔心她吃撐,一面佩服她食量,偶爾勸一句讓她慢點兒吃,其實並不很往心裡去,直到她把自己吃吐了。

師燁裳周身沒有好零件,統統可以劃歸殘次品之流,消化吸收系統尤其該丟,吃下東西去,她的血糖比正常人升高得慢,所以飽感積蓄得也慢,一旦著急,吃吐是時有發生的事。汪顧打“大蘋果”起就有了覺悟,如今更是見怪不怪,扶著她去洗手間吐完便又把她扶回來接著再吃,只是這回得按著她的雙手喂她吃,一口間隔三十秒,活活把個腹中空空的師燁裳餓成了狼,眼裡都在放綠光。

經過這一早上折騰,兩人上班都得遲到,索性曠工半天,一同前往醫院探望汪爸爸。

汪媽媽體恤年輕人要上班,夜裡不讓年輕人陪床,好在中心醫院的單人病房條件不錯,陪床的床位比病床也沒差多少,汪顧就此放下心來,只是有空時跑來陪爸媽吃飯。

“爸、媽,你們也在看這啊?”汪顧牽著師燁裳往病房裡走,其實還沒走到病房門口已能聽見電視裡傳來的災難播報聲。汪媽媽和汪爸爸一個賽一個專注地坐在沙發上看轉播,見她倆來了也只是揚手招呼她們坐,眼睛卻仍然盯在螢幕上——在兩個人口相對密集的重災區邊緣,救援工作陸續展開。

倒塌的學校,儼然一處陰魂密佈的亂葬崗。扭曲的鋼筋和鋒利的石墩比肩齊頭,刀劍塚般矗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