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突然在她背後被不明物體叩響,三聲加兩聲。
“師燁裳,你要嚇死誰啊!”林森柏猛轉頭,見師燁裳正雙手環胸地朝她笑,氣不打一處來地衝過去,揪住師燁裳的領口,用力搖,“說多少次,進來的時候要在門口大喊一聲,別不聲不響地出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環境只適合住吸血鬼的!”
“你什麼時候加入密黨了?我怎麼不知道?”師燁裳將鑰匙圈套在指頭上轉來轉去,眼睛不看她,反是盯著烏龜屁股,“我以為你早就忘記家裡還有對爸媽了,所以過來看看。”
師燁裳對動物們很有愛,大到老虎獅子,小到蛐蛐倉鼠,通通有愛,可惜她自己手太潮,養啥死啥,本來一家小動物,最後被她養得死剩一隻邊牧。
林森柏放開師燁裳,不懷好意地問,“該不會是席之沐又上晚班吧?你也至於怕她怕成這樣嗎?連回家睡個覺都不敢。”
煤氣關了,水龍頭關了,真空電閘盒閃綠燈,烏龜還在吃飯…應該沒事了。
她做個樓上請的手勢,看戲般瞧師燁裳默語扶額的樣子。
“你…是不是要回華端竹那兒去?我送你?”師燁裳無力地將頭擱上她的肩,哈欠連天,眼淚滑到嘴角後垂直落體,滴在林森柏的襯衫上,“你家那麼靜,不用來睡覺都可惜了。”
“您老人家到底是想不想送我?別剛說要送我,轉頭又說想睡覺啊。”雖然知道師燁裳從來都鍾情她這處適合鬧鬼的房子,每每失眠都會到她這兒“借宿”幾天,但這也太過分了吧?虛偽也要虛偽得稍微著調一點成不成?
繼續打著有辱斯文的哈欠,師燁裳一邊抹淚一邊立正站好,臉上委屈得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我可以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