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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出聲,兩條腿在地上纏綿而痛苦的亂蹬。厚呢子軍褲在褲襠那裡,已經高高支起了帳篷。

虞師爺盯著唐安琪,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轉身把茶杯放在地上,他把唐安琪向後託抱,讓對方靠床坐起來。這回小心翼翼的跪下了,他一手捏住唐安琪的下巴,然後歪著腦袋湊上前去。

兩人的嘴唇剛一觸碰,對方的舌頭就像小魚一樣游進來了。

這回唐安琪沒有再咬人,於是虞師爺漸漸放鬆了,專心致志的去捕捉口中那條狡猾靈動的小魚。原來是這樣的,虞師爺想:原來是這樣的。

這樣也很有趣,唐安琪徹底閉了眼睛,神情迷亂而又陶醉。虞師爺在他的嘴唇上吮出“啵”的一聲輕響,然後目光向下移了過去。

對於唐安琪的,他並不感到陌生。唐安琪不是個怕羞的,尤其在他面前,更是無所顧忌。可是解開褲釦一看,虞師爺還是嚇了一跳。

虞師爺一直覺得唐安琪還小,什麼都小,沒想到這時伸出手去,他從對方的胯間摸出一條通紅火熱的傢伙來——不能說是如何雄壯,然而足夠長,硬邦邦的向上翹。

虞師爺收回了手,愣怔著傻看,似乎萬沒想到唐安琪的身上會藏著這麼一樣物件。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覺得唐安琪是一條狗,狗鞭藏在肚子裡,忽然伸出來,發情了。

虞師爺寧願把唐安琪聯想成一隻狗,也不願意承認對方是個男人。轉身端起地上的茶杯,他兇狠起來,沒頭沒腦的往唐安琪嘴裡灌。水裡化了冰,涼的刺骨,一杯喝完,再倒一杯;用杯子還是太斯文了,他拎起茶壺,把壺嘴硬捅進了唐安琪的嘴裡。唐安琪上氣不接下氣的吞嚥,冷水順著嘴角流出來,向下一直淌進領口,從裡向外的打溼軍裝。

半壺冷水灌下去,虞師爺放下茶壺略停了停,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下方一處。

唐安琪的命根子,虞師爺眼中的小狗鞭,正在慢慢的軟縮。虞師爺想去狠揪一把,不過扭頭望向唐安琪,他還是沒敢。

唐安琪張著嘴喘氣,眼神依舊有些散亂。慢慢的轉過臉來,他夢遊似的喚了一聲:“師爺。”

虞師爺沉著臉:“認識我了?”

唐安琪面無表情,沒著沒落的含糊說道:“我心慌,我頭暈……”

虞師爺拎起茶壺,繼續給他灌水。

灌完這一茶壺的冷水,唐安琪那肚子已經漲的好像一面鼓。虞師爺把他拖到現代化的衛生間裡退了褲子,直接將他拎到抽水馬桶上坐好。

把一沓手紙塞到他的手中,虞師爺彷彿是很不耐煩的說道:“水裡加了瀉藥,專門治你這個毛病。你好好坐著,不許再鬧!”

緊接著他轉身出去,把門關嚴了。

春|藥的剋星便是冷水以及瀉藥,如今冷水瀉藥雙管齊下,唐安琪在抽水馬桶上坐了整整大半天,先還糊塗,後來漸漸明白過來了,腹痛如絞,又不能起身,就哀哀的呼喚虞師爺。

虞師爺不理他,把小毛子叫過來好生盤問了一番。小毛子有一說一,不加隱瞞,結果一個小時之後,軍醫也出現在了書房裡。

“是毛副官先向我要滋補的藥……”軍醫又驚恐又委屈:“……然後我才給的。”

虞師爺皺著眉頭,並沒有大吼大叫:“那你怎麼給他春|藥?”

軍醫急的直晃,整話都說不出來了:“師爺,滋補的藥不就是——我以為旅座是要拿來助興的——這——”

虞師爺問明白了,就不再追究。趕走軍醫之後,他涼陰陰的掃了小毛子一眼,覺得這孩子不好,放在安琪身邊很不合適。

唐安琪回想不起藥效發作時的情景,只知道自己是出了大丑,因為接連幾天虞師爺都淡淡的不愛理他,有時又板著臉上下審視他,看著看著,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神情。

唐安琪傷心的把小毛子臭揍一頓,又讓人把軍醫押出去打了軍棍。怯生生的走到虞師爺身邊,他陪著笑臉,沒話找話。

虞師爺心不在焉的答應著,不肯去看唐安琪。他基本是個沒有的人,只知道唐安琪的身體有時候會很有趣,有時候會挺醜惡。大部分時間裡都很有趣,可是如果雪白身體忽然配上一根紅彤彤的、長長的小狗鞭,那就醜惡了。

還不止是醜惡那麼簡單,簡直堪稱汙穢。虞師爺知道男人是應該這樣的,但是誰這樣都可以,都正常,唯有唐安琪不能如此,否則就是醜惡汙穢。

他這樣疼愛唐安琪,唐安琪應該陪著他。

幾多歡喜幾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