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想好了以後,他立刻轉過身說道,“我立刻回孃家去一趟,你先在家裡等著,實在不行,咱就一走了之了,楚霸天的地界上,咱不是還有一處宅子嗎?實在不行咱就在那裡養老得了,你說呢?”
耀玉瀾一聽,“媳婦兒你這是想讓我?”
耀玉瀾的話一出,孫書曄笑了:“是咱的咱就是不要,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耀玉暘,憑什麼咱的東西,讓他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給咱偷了,咱兩口子不要,也得給咱兒子留著,你說呢?”
耀玉瀾聽了以後,沒說什麼,陷入了沉思,這時候被書房外面的笑聲震了一下,他順著笑聲往窗外看去,只見他家的兩個兒子,在外面玩,兩個孩子的笑臉大大的閃入了他的眼裡。
這時候孫書曄又加了把力氣說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成了他耀玉暘的攏人手段,讓我好好的兒子給他去聯姻,他休想,我聽說他為了籠絡南面的幾個藩王,正在挑選和親的物件,而這些皇子,皇孫裡面就咱家大哥兒的年紀適合,難道你要我們的孩子嫁去那麼遠的地方?再說了我聽說那幾個藩王家的子孫,哪有一個是聽話的,整天泡在小倌館的,大有人在。我們家孩子都是寶貝著長大的,決不能讓他嫁給這樣的人家,那樣就毀了咱孩子了。”
耀玉瀾看到兩個孩子玩的高興,就笑了說道:“大哥兒,今年都已經十四了,是該給他尋個人家了,對了他自己有中意的沒有?”
孫書曄一聽,就笑著說道:“這孩子面子薄,那天還像我偷著打聽大哥家的孫哲來著,看那意思是對那孩子有意了。”
“恩,孫哲是個好的,學業也好,將來某個功名不是問題,不過這事要快,別等到耀玉暘的聖旨下來,就晚了,你現在就去岳父家一趟,和大哥商量一下,不能在耽擱了。”
“好,我現在就去。”說完孫書曄起身走了,至於事情是怎麼說的就不表了,不過就在耀玉暘想給端王爺家的耀謹言郡主指婚之前,就傳出耀謹言與禮部尚書之子孫哲訂親的訊息。
訊息一出,京城的小子和小哥兒們,都炸開了鍋了,誰不知道端王家的謹言郡主,端裝得體,而且人長得也漂亮,最重要的是端王從小將他當寶貝養著,比他們家小世子還得寵。
而孫哲更是京城這些世家公子中的佼佼者,從小奉行父麼的教誨,講究禮義廉恥,從來都不入煙花之地,和那些二世主,紈絝子弟從不相交,是真正的謙遜公子一枚。
耀玉暘正在打算和耀玉瀾提出要他把他兒子嫁給湘南王丁懷慶家的長子,結果訊息一傳進來,他立刻就閉了嘴,誰讓他晚了呢,不過他還是有點兒生氣,這麼大的事,怎麼就沒有和他商量呢,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但是聽了太妃的話以後,他長出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魯莽,那丁懷慶的兒子丁野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整日的留戀在青樓倌管,這要是被端王知道了,立刻就得和他翻臉,最後選了一個義子作為和親物件,送了過去,順便穩住了丁懷慶造反的步伐。
可是他哪裡知道這丁懷慶有今天多虧了鐵帽子王爺耀飛的提攜,要是有個什麼他丁懷慶怕是第一個就得投奔端王,還能聽他耀玉暘的,那就怪了,當然了那都是後話了,咱先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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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咱再說離修,這段時間京城發生的事,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管,自從店鋪收拾好以後,他就開始做首飾,還有教村裡的一些手巧的哥兒們,織毛衣,織好了他就回收,說白了他就是找帶織毛衣的手工藝人,替他生產,這種方式就跟手工作坊差不多,但是村裡的哥們都願意,也能掙到不少錢,貼補家用,也讓那些哥們覺得自己有用武之地,在自家的漢子們面前也抬起了頭了,看看老哥兒也能掙錢養家了。
等到毛衣到位以後,他就開始製作毛衣針,這樣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賣賣毛線,送副織針,鉤針什麼的,小東西,讓那些來買毛衣毛線的人都感覺到老闆不摳,人挺好的。
毛衣的樣式新穎,這樣來買毛線的人就更多了,毛線的生意也就更好了,不像過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毛線有什麼用,讓他在沒正式開業的時候,就賺了一筆。等到鋪子裡的貨都準備齊了,就開張了。
開張營業的時候,鞭炮是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離修抱著孩子在那裡樂的跟什麼似的;佟小寶也沒上學;今天先生特意放了一天假給他;這孩子為了能夠來;還特意叫他阿麼給先生送了份請柬;結果先生還是很給面子的;當天就放了學生們一天假;前來參加開業盛典來了。
大壯一見佟小寶的先生來了;急忙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