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旗使身負重傷,如今正在修養。我們都在討論,要不要繼續阻擊五大派?”
然後範遙將厚土旗與五大派一戰,說了出來,最後說道:“厚土旗這一戰之後。傷亡五成以上,可謂元氣大傷,厚土旗中的高手,紛紛陣亡。要不是顏掌旗使手段高明,此處厚土旗恐怕一個人也回不來,如此一來我們要重新考慮是不是依次阻擊他們?”
楊逍沒有想道,會如如此結果。在他想來。他不須五行旗與五大派硬拼,只需騷擾他們,拖住他們即可。卻沒有想到五行旗雖然有些手段,但是武功確實不是五大派的對手,一旦打起來,哪裡那麼容易走脫。
楊逍道:“是我疏忽了。”這一段時間,他一心放在如何對抗莫聲谷之上,其他佈置不過拖延時間,卻沒有想多如此做,讓五行旗折損甚多。
這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明教整合未久,看起來是一個整體,其實不然,五行旗自成一體,就厚土旗這一戰,不能說是失敗,只是對五行旗來說,楊逍無疑是那五行旗當炮灰,這如何能答應,這才明教高層今日的焦點所在,五行旗不聽光明頂之令,擅自回光明頂。
楊逍何等聰慧,上下一結合,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內訌的時候,自己武功大進,想來五行旗也有怯意,直接自責,將事情攔在自己身上。
五行旗上下大出一口氣,莊錚說道:“教主豈能有錯,是屬下等實力淺薄,讓教主失望了。”
楊逍說道:“發生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你等準備如何做?”
範遙說道:“眾人都想在光明頂下與五派決一死戰。”
楊逍眼睛一掃,卻見這麼人的眼睛裡面都有躍躍欲試的之態,知道範遙說的不錯,這個方案是眾望所歸。
楊逍說道:“既然如此,將所有本教精英弟子,集結到光明頂下,與五派決一死戰。”
楊逍現在自負的緊,覺得自己決計不在莫聲谷之下,正要與莫聲谷一較高興,順勢答應下來了。
楊逍說道:“蝠王何在?”
範遙說道:“蝠王另有差遣,請單獨回稟。”
楊逍眼睛之中精光一亮,隨即笑道:“好。”
隨即楊逍讓明教高層各回本位,自己與範遙單獨說話。
楊逍說道:“範兄弟,讓蝠王幹什麼了?”
範遙說道:“屬下請蝠王請一個人來出手相助?”
楊逍說道:“不知道是那位高手?”
範遙說道:“宗格巴。”
楊逍眉頭一挑,說道:“哦,元廷的人。”
別人不知道宗格巴是誰嗎,楊逍能不知道嗎?崑崙上與臧邊雖然不近,但是大雪山,這等傳承已久的門派,楊逍豈能一點不知道嗎?宗格巴是大雪山一脈的後起之秀,因大都一戰之中,仁欽死於武當派之手,故而宗格巴接任大雪山之主,雖然楊逍沒有見過宗格巴出手,但是僅從宗格巴能坐穩大雪山之主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來宗格巴絕非庸手。
範遙說道:“莫聲谷的武功,在下見過,幾年前都在我之上,現在江湖上又傳聞他擊敗百損道人,是天下第一高手,這事情別人不知道內情,我曾經在汝陽王之中,卻對其中的內幕清清楚楚,知道這絕非虛言。”
“本次圍攻光明頂的所有高手之中,只有莫聲谷最為棘手,而宗格巴與莫聲谷仇深似海,如此關頭,也不須計較韃子不韃子了,本教存亡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能放之腦後。”
楊逍不置可否,心中暗道:“宗格巴這個人我固然沒有見過此人武功如何?但是此人武功再高,能高過我不成。此人不過三旬的年紀,難得也如莫聲谷一般是一個妖孽不成?縱然此人武功高強,也不過於鷹王的武功不相上下,多這麼一個高手,要來何用?只是範兄弟初次出策,我卻不能傷了他的心,再者按蝠王的腳程,恐怕木已成舟了。”
楊逍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本教與韃子仇深似海,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死在韃子手中,請韃子高手相助,恐怕諸位兄弟那邊都過不去,還有我怎麼相信一個韃子高手,此來是幫我明教的,而不是來落井下石的。”
範遙正要說,宗格巴與武當的仇恨太深了,不可化解,而楊逍一豎手,說道:“聽我說完。在韃子眼裡面我們這魔教賊子恐怕比那些武林高手更可惡,即便是宗格巴有心與武當派為難,但是他能逆得了上面的意思嗎?”
範遙默然,沉吟一會說道:“是我考慮不周。”
範遙並認為自己錯了,只是楊逍說道這等地步,說明範遙說破天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