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前腳剛剛走,五大派的人後腳就到了,殷梨亭上前說道|:“素音師太了?”
峨眉派之人自然毫不隱瞞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殷梨亭二話不說,起身就向外面躍去,追著紀曉芙與韋一笑戰鬥留下的痕跡追了下去。
其他人還想去追,被空聞一把叫住了說道:“剛剛是魔教的誘敵之計,現在也不能掉以輕心。每派派一兩個高手去就行,其他人坐鎮此處,不得擅自離開。”
被空聞這麼一阻,各大派都覺得有理,派出幾個得力高手,去幫助紀曉芙了。只是韋一笑的腳程有多快,這些人大約都追不上的。
紀曉芙用足的渾身力氣,一路奔來速度十分之快。紀曉芙甚至以為這才是自己將輕功發揮出最高境界。只是韋一笑好像是一個魚餌一般,在遠處地平線盡頭,時隱時現,在掉紀曉芙的胃口。
紀曉芙也不是愚笨之人,她只不過是被怒火一時間衝破了大腦,所以 才中了韋一笑的算計。此刻被迎面而來的冷風一吹,紀曉芙立即清醒了幾分。紀曉芙與韋一笑對敵過,知道韋一笑的手段如何,自己一個對付他恐怕力有不逮,唯有等到後面的援兵來了。才能敵得過韋一笑。
紀曉芙一想到這裡腳下自然慢了幾分,她這麼一慢,韋一笑裡面有知道了。韋一笑心中暗道:“現在才想起來後怕了,卻是晚了。”
韋一笑暗暗盤算這裡已經離玉門關二十餘里了,即便後面有援軍,一時半會也到不了,現在正是動手的大好時機。他果斷的很,一下定決心,身子一晃。就好像是一隻大鵬一般,凌空而起,一記寒冰綿掌向紀曉芙打來。
紀曉芙雖然吃驚,但是並不慌張。倚天劍一把抽出,黃色的劍光在身邊一圈,立即將來人所有的劍法都擋了下來。
韋一笑說道:“素音掌門,在下別無他意。只求你真的將倚天劍交給我,我掉頭就走。”
紀曉芙說道:“休想。”
韋一笑神色一冷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韋一笑暗道:“既然這素音師太不識抬舉。我也就不客氣了。”
韋一笑如此做想,手下自然不容情。好在紀曉芙咬著牙堅持,一時間還能堅持下去。
忽然一個人從遠處飛縱過來,韋一笑的臉色立即變的不受控制。此刻從後面追趕過來,自然是紀曉芙後續援兵。自己勢單力薄,決計不是後面那些人的對手,現在需要爭分奪秒的取得勝利,即便是不能殺了紀曉芙也要將這倚天劍給留下來。
一想到這裡,韋一笑自然放棄了遊走不定的進攻,反而與紀曉芙面對面而立,一雙肉掌都已經變得通體發青,兩掌拍出。
紀曉芙只覺得寒氣鋪面而來嗎,紀曉芙覺得好像一下子來到了數九寒天,本來單薄的衣服更加清冷。紀曉芙知道這是韋一笑已經將寒冰綿掌用到最大的威力,也是韋一笑最強大的攻擊力。
紀曉芙暗道:“如今之事,我如果有一絲的怯意,定然敗在韋一笑的眼上,我須半步一步退讓,與之以命換命。看看誰不怕死?”
如此緊要關頭,反而顯示出紀曉芙骨子裡面的秉性了,紀曉芙乍一看溫柔如水。但是骨子剛烈無比,絕非一般人能比。
韋一笑既然存了必得之心,對紀曉芙的反應,也默算於心。腳下一晃,韋一笑已經從紀曉芙左邊斜斜插入,一下子將倚天劍擋在圈外,一掌打在紀曉芙的肩上,一掌打在紀曉芙用劍的手上。
紀曉芙吃疼,手一鬆,手中的倚天劍就已經斜斜的飛出去,直插地上,只餘一個劍柄漏在外面。
紀曉芙連忙護住身子,但已經來不及了,韋一笑一招得手,絲毫不留情面。一記寒冰綿掌徑直向紀曉芙的頭頂百會穴砸去。
這一砸到有什麼後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紀曉芙已經擋不住了,在此關頭,紀曉芙心中卻陡然一鬆,只覺得褪開層層束縛,自己能直面自己的心,忽然想起殷梨亭的音容相貌,卻不知道自己如果死了,殷梨亭會傷心嗎?
忽然一聲厲喝在紀曉芙耳邊響起,說道:“住手。”
紀曉芙只感到身後風聲淒厲,好像什麼東西打過來了,但是紀曉芙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的聽的明白,身後的聲音分明是殷梨亭。殷梨亭決計不會傷害自己的,如果殷梨亭真的要殺自己,紀曉芙覺得自己也認了。
紀曉芙看不分明,但韋一笑看的明明白白,殷梨亭腳不點地,快如奔馬,猛地一劍擲出,卻是離手劍的路數,這一劍飛來,又快又急,正向自己胸前打去,如果自己執意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