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經地義的,而謝遜與五哥義結金蘭。難得讓五哥與結拜兄弟為敵,五哥定然是心中難受之極。”
就在殷梨亭斟酌言辭,準備將武當派與明教已經互相對立,幾乎要彼此廝殺,或者已經在彼此廝殺的時候,忽然一個武當弟子上來,說道:“門外有人送信給五師叔。”
張翠山眉頭一動,心中奇怪之極,心中暗道:“我才剛回來,怎麼就有人給我送信?”張翠山說道:“快請。”
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張翠山一看黑衣人的袖口上繡著一隻雄鷹,就知道是天鷹教的人,此人上前,一見張翠山,就呈上一封信。
張翠山拆開一看,眉頭立即就皺起來了,說道:“天方教實在欺人太甚了。”
張松溪說道:“五弟,怎麼回事?”
張翠山說道:“我在西域的道觀,被天方教的人給燒了。天方教的人我張翠山一直留有面子,讓他們覺得我張翠山不會殺人嗎?”
張翠山一直與人為善,即便是與人動手也是有分寸的。特別是天方教的教眾不過是會些武功的普通人而已,張翠山更不會下殺手了。豈止張翠山的忍讓,讓天方教當做軟弱好欺了。
練武之人誰人沒有脾氣,張翠山此刻已經怒不可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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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南方武林之首
張翠山一接此信,一刻也等不得了。張翠山來不及見其他人,只與張無忌說了兩句,就匆匆的離開武當山。
到最後時候。殷梨亭送張翠山下山之時。殷梨亭也沒有說出來,。關於明教圍攻少林寺,以及宋遠橋已經去支援的事情。
見張翠山走遠了,殷梨亭問張松溪說道:“四哥,為什麼要瞞著五哥啊?”
張松溪說道:“瞞著你五哥,也是為他好,西域偏僻之地,訊息流傳不快。等你五哥知道了他也無能為力了,就不必痛苦的掙扎了。你也不知道你五哥的性子,如果知道武當與明教決裂了,等你五哥知道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否則,你五哥要知道自己要與自己義兄兵戎相見,要有多傷心啊。”
殷梨亭沉默良久,微微一聲嘆息。
張翠山與殷素素一路快馬向西域趕去,殷素素在路上異常沉默。殷素素性格向來機敏,對這封信的來歷,心中暗暗起疑。殷素素心中暗道:“我與五哥,會武當之事,雖然並沒有瞞過人。但是我們從江南趕往武當的,西域來人要找我們必然是先到江南,再到武當。這一路這麼長,哪裡有那麼巧,前後腳就到了武當山,是有反常必有妖。只是能在這裡做手腳的只有父親了。”一想到什麼,殷素素心中一驚,似乎想起來什麼。
張翠山見殷素素愣愣出神,問道:“素素怎了?”
殷素素陡然驚醒,說道:“沒什麼,我對天方教的舉動很是擔心,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張翠山道:“好,我們這就走。”
殷素素心中暗道:“此去,在西域好好的待上數年,此間決計不能讓翠山回中原。”
少林寺。大雄寶殿之內。
少林派與武當,華山,分賓主坐定。
空聞先是安排好善後事宜,此一戰,少林寺是主力,傷亡最為慘重,空聞回來之後,道:“諸位施主,老衲來遲了。”
宋遠橋說道:“少林現在事務繁雜,大師能抽出時間來見我等閒人。已經是客氣了。”
寧惜秋說道:“空聞大師,閒言少敘,今日明教之辱。少林不想討回場子嗎?”
宋遠橋心中暗道:“好直接的女娃子啊?”
宋遠橋當然知道空聞留下幾個人,絕非閒談那麼簡單,定然要論及明教之事,不過宋遠橋趁得住氣,卻不想寧惜秋一口就揭開了窗戶紙。
空聞說道:“阿彌陀佛,魔教橫行,肆無忌憚。我少林受此門戶之辱。雖然有兩派仗義相助。我少林倖免於難。但事情可一二不可二。貧僧為少林方丈,不得不為少林考慮。寧掌門有何高見,貧僧洗耳恭聽。”
寧惜秋說道:“ 我華山與明教早就不死不休了,哪裡還有其他想法。明教固然勢大難敵。但聯合整個正道武林。未嘗懼了他明教。只是有千日做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如何明教再這像今日這樣突然突襲華山,我華山決計抵擋不住的。少林寺歷來是江湖執掌牛耳之輩,還請空聞大師。登高一呼,領袖天下英雄,攻伐明教。”
寧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