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聽丘比你這麼自誇一下,我總覺得超級可怕的事情會發生。”】
澤越止這麼抱怨著;照常開啟了日常刷的galgame情報站點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遊戲;結果一抬頭就見到一個偌大的標題——
等待四年的感動;《終焉的天鵝曲 FD》終於釋出!
一瞬間山崩地裂海枯石爛;都不足以表達攻略之神此刻的心情。
【“丘比。”】
【“什麼;神大人?”】
停下了追逐蝴蝶的丘比跳上了澤越止的電腦桌;它扭頭看了看顯示屏上的內容;然後淡定回答。
【“不喜歡這個任務獎勵嗎?”】
【“我真愛你。”】
【“哦呀,這可真是難得的褒獎。”】
丘比衝著澤越止矜持的點了點頭,那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舉動結束後,它又躍下了桌子,將空間和時間留給她。
。
。
“簡直是做夢一樣。”
簽收了快遞後,澤越止立刻就拆開了紙箱,然後取出了裡面的遊戲光碟。
PFP的執行程式在這半個月裡更新了無數次什麼的,玩遊戲時需要連續聯網什麼的,這些種種讓澤越止抨擊過無數次的討厭變化,都在這張FD的面前如陽光下的白雪,立刻就消融殆盡了。
“《終焉的天鵝曲》。”
澤越始回家後,望了一眼被自己妹妹捧在手心,猶如圓桌騎士加拉哈德雙手捧起聖盃般的虔誠舉動,不由得說了一句。
“這又不是萬能的聖盃。”
“我一直認為‘聖盃’就是繼承耶穌血脈的抹大拉的子宮。”
澤越止對著自己的哥哥講了一下自己對聖盃的定義後,堅決的將下一秒在腦中浮現的那個“在冬木市降臨的黑聖盃”給拋棄在了腦後。
誰樂意要那種萬能許願機誰就去拿吧。
她和衛宮切嗣對那從天空掉落的聖盃認知相同的地方就是,在天空中的孔內的那些黑泥,若是落於人世,便能傾毀半個世界。
所以她如衛宮切嗣的令咒所願,砍了那個大聖盃。
當然,這些輝煌的經歷,都變成了“讀本”一樣的東西存在於她的記憶裡。
“真是太棒了,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神作的續篇。”
“不要晚的太晚哦。”
澤越始只能這麼說了。
而他苦笑著,看著妹妹魂不守舍的隨便敷衍了他幾聲,就拿著光碟和遊戲機回了臥室。
。
。
《終焉的天鵝曲》FD真是美好的讓澤越止足足半個月都魂不守舍,不過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這家會社的豪華裝裡贈送的特典裡,居然有第一女主角標配的薄荷色髮卡一對。
沒有半點花紋的黑色髮卡,作為髮型上的點綴品是不錯,可惜澤越止向來不用髮卡這種東西。
倒不是說她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需要髮卡開鎖的情況,但是她的頭上真不需要多餘的裝飾品。
唯一的一條黑色的髮圈,也是用來應對體育課上的運動專案的。
而且薄荷色該怎麼配啊?
配什麼顏色的髮色才行啊?
太雞肋了。
這個特典太雞肋了。
還不如官方設定集好呢。
雖然是很雞肋的東西,但是家裡沒有收納這對髮卡的地方,若是要當做垃圾扔掉,她也懶得去翻那本垃圾分類手冊上,關於髮卡這一類的東西該算什麼垃圾扔掉。
她只能隨身攜帶,然後看看自己是不是抽個空,蹭到綠川學院的焚化爐哪裡,將這對髮卡燒了算了。
雖然有這種打算,可是真要扔,也太浪費東西了。
【“我居然會在這種事情上面糾結這麼多天……”】
澤越止一臉絕望的走在前往每週一次的探望兄長籃球部訓練活動的路上。
【“因為神大人真的很喜歡那個原作遊戲嘛。”】
【“我還以為劇本家死掉了……這麼多年都沒他的訊息,沒想到居然還能回來寫這個遊戲,真是太棒了。”】
丘比那雙紅眼睛看了一眼澤越止,沒說什麼。
它淡定的一甩自己的尾巴,環上澤越止的脖子。
【“神大人對這次的獎勵很滿意吧。”】
【“當然滿意了。”】
【“嗯,那麼就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