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所構建的只屬於女性的美夢。雖然現在被男性觀眾的視線給玷汙了。”】
【“噗。”】
【“……”】
停下了追逐蝴蝶的丘比歪著頭,那雙無辜的紅眼睛望著坐在廊下的澤越止。
【“難道這種時候我不應該做出這種反應嗎?”】
【“不,沒有。正好呢。”】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和澤越止進行交流,並且完全理解她所說的話的生物,只有丘比這一個存在而已。
這麼一想就有些絕望了。
明明讓她陷入這種狀況的就是丘比這傢伙,但是偏偏唯一能理解她說的話,雖然無法理解但也知道她做說什麼而不會將她當做瘋子看的,也只有丘比了。
【“可不能得這種斯德哥爾摩症啊。”】
自我告誡後,吃過那根本填不飽肚子的晚餐,就該就寢了。
漸漸熱起來的夏日夜晚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在不驚動侍女的情況下,藤姬悄悄地起身,穿著白色的單衣,批了件小褂就走到了廊上。
“夏夜啊……”
藤姬看著庭院,然後便見到一點點的亮光在院子裡輕飄飄的飛舞。
“這是……”
螢火蟲。
作為一個平安京時代的貴族,照道理來說應該詠首和歌才對,可偏偏澤越止就不想在這種地方動腦子。
太麻煩了。
她只是對在這古代也很難得的景象感到驚訝罷了。
在現代,就算是鄉下也見不到這種場景了,或許只有在遊戲或者動漫裡才會見到這個場面。
不過,如果有男生能在這種場景下向喜歡的女孩子請求交往的話,以一定會無往不利。
畢竟,願意和你兩個人一起去看螢火蟲了,那要是沒有好感就不對了。
而在這麼好的氣氛襯托之下,若是不能交往成功,那不如洗洗睡了,一輩子做好孤家寡人的心理準備吧。
澤越止正看著飛舞在自己庭院中的螢火蟲群,心中嘆息著沒有照相機沒法將這美景拍下來,便在這時,聽到有誰在不遠處說:“晚上好,公主殿下。”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藤姬公主便在自己院落的牆頭見到了一位穿著鬆鬆垮垮的和服,手上拿著把檜扇的青年。
“如此良辰美景……”
他的扇子一指庭院的中央,引入院中的溪水潺潺的流入池中,又從另外一側留出,活水的流動讓池面上的紅葉打著旋兒。
青年舉起手上的葫蘆,衝著廊上的藤姬笑問道:“公主殿下,不如與我飲一杯?”
。
。
不知道是受了迷惑,還是被月色所鼓動,澤越止披著褂衫,坐在走廊的邊上,任憑自己的雙腳自然的垂在半空,不合禮儀的做法卻沒有得到旁人的斥責。
畢竟在她的身旁,還有著一位更不和禮儀的人在。
身上所穿的和服卻鬆鬆垮垮的露了大半個胸膛,與平安京裡的貴族們那風雅截然不同的野性。
那位青年拿著酒碟,碟中的酒卻是與這個時代都截然不同的清澈見底。
“真沒想到,藤姬居然是那麼膽大包天的一位公主殿下。”
“膽大包天?”
藤姬回頭看向那位青年。
“那是……什麼?”
“啊……難道說……”
青年眨了眨眼睛,然後笑了起來。
“嗯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藤原大人居然沒有教您這方面的事情啊。”
他點了點頭,自顧自的笑著,飲下了碟中的酒。
“但是啊,穿得如此單薄的就來見個外男,這樣子真的好嗎?”
“外男?”
藤姬依然是一片茫然的表情看著那位青年。
“那……又是什麼?”
聽得這次的回答,青年睜大了雙眼:“藤原大人派來的侍女們,到底是怎麼教導您的啊?”
他語氣中的不可思議,卻只是換來藤姬的注視。
在那雙如水般清澈的雙眸注視下,青年不得不扶額嘆息,一口飲下了碟中的清酒。
“我有學了很多東西啊……”
藤姬似乎對自己所說的答案深信不疑。
藤姬的父親被貶出平安京、來到了偏遠的附屬國後,便在哪裡與當地的某位官員的女兒生了藤姬公主。
美麗的公主殿下便在那種荒涼